女孩話音剛落,鍾厚也完成了出針。老人的身子動了一下,卻還是保持原樣。見到周圍人有些嘩然,鍾厚笑了一笑:“再等一會吧,十分鍾可以見效。”
十分鍾後,鍾厚取出老人身上殘留的兩根針,隨著這兩根針的取出,老人一下清醒過來,一大口痰吐了出去,頓時臉色好看許多,神色也顯得正常了。看到老人醒轉,鍾厚也是鬆了口氣。
保住一命的老人自然對鍾厚千恩萬謝,鍾厚卻隻是隨意寒暄了幾句,他的目光早已經放在了剛才出聲的女孩身上。自己用針的時候,她竟然在一邊大聲報穴位,雖然報的沒錯,但是也讓人十分惱怒。不過那個女孩已經走遠,鍾厚隻能遠遠看到她的背影,他趕緊與老人告別,追了上去。
鍾厚愣住了,那個女孩居然就坐在自己邊上。不是吧?冤家路窄啊,鍾厚走近了一看,這是一個非常俏麗的女孩子,一身學生裝扮,一頭短發,顯得十分清純。她正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鍾厚呢。
麵對這麼一個女孩子,鍾厚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悶聲坐了下來。
“剛才不好意思了哦,我是見獵心喜,我知道犯了忌諱,對不起了。”女孩臉紅紅的,低著頭說道。
“沒事,還好你說的對的,不然恐怕就有些影響我了。”
女孩俏皮的一吐舌頭:“雖然我沒什麼治病的經驗,不過基本功很紮實的,怎麼會出錯呢。”
“看來你家學淵源啊,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教出來的?”
“就是自己亂學的。”女孩不願意談這個話題,她話鋒一轉:“你才厲害呢,我看你用針十分準確大膽,一看就是高手啊。對了,你一上車就在看一個黃書,那是什麼書啊?”
女孩說話聲音很大,黃書幾個字很是吸引眼球,頓時許多人側目。鍾厚苦笑:“說話說清楚了好不好,是黃皮子書,不是黃書。那沒什麼好看的,我拿來消磨時間的。”交淺不言深,這個道理鍾厚還是懂的,他自然不會亂說。
接下來兩個人就隨意攀談起來,一開始還相互套話,不過見套不出來,兩人就不再做無用功了,開始隨意閑聊起來,這一番閑聊,兩個人倒是很對胃口,這旅程就顯得很是輕鬆,時間過得非常之快,很快就到了南都市。
“有緣再見吧!”女孩很是灑脫,在車站外麵很瀟灑的跟鍾厚作別,就鑽進了一輛來接自己的車裏麵,車很快就離去了。
鍾厚也不是花癡,他自然沒興趣跟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去要什麼號碼,也是自己打了一輛車直接奔江都大酒店去了。那天祝英俠說是有事要找自己,可是她也不說什麼事,這讓鍾厚心癢癢的。再說了,兩人之間有了一絲親密,總有些不一樣的感覺,說句實話,好幾天沒見了,鍾厚還是怪想念祝英俠的。
的哥輕車熟路的奔走在南都市的大街上,廣播裏放著一個歌手的音樂,聲音蒼涼,鍾厚眯著眼睛,整個人似乎也有些蒼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