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準備一下。”鍾厚眼眸中閃過一絲喜色,嘿嘿,你這小妮子向來不聽我話,這下落我手裏了吧。
天大地大,健康最大。醫生可以掌控你的健康,所以醫生更大。醫生的要求你得無條件的聽從,叫你往西你不能往東。
“衣服脫掉吧。”鍾厚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阿娜爾不動,一動也不動,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啊,衣服脫掉把身子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算怎麼回事?哪怕這個男人可能是她未來的夫婿。她趴伏在床上,身子難受之極,思想更是難受。
“聽話,我這是治病救人啊。醫者父母心,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親人,在親人麵前你需要害羞麼?完全不需要,要放寬心。要不然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喝藥,雖然苦了一點,雖然見效慢了一些,但是還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鍾厚的話看似是提出另一種可能,但是字裏行間透出的味道確實讓阿娜爾陣陣心驚。苦,難以下咽;見效慢,意味著要忍受很久折磨,這兩點都是阿娜爾無法接受的,她銀牙暗咬,現在由你張狂,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自己脫。”
“那我可就脫了啊。”鍾厚小意的問了一句。見阿娜爾默認了,這廝終於壯起了膽子,心如鹿撞的走了上去,緊張,從沒有一次這麼緊張,阿娜爾的小背心被慢慢的撈了起來,光滑潔白的後背一下就顯露出來,內衣緊緊縛住胸前的那兩團飽滿,但是從後麵看,依稀可以窺得一絲弧度。太美了,鍾厚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厭啊。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愧的原因,阿娜爾這句話說的十分霸氣,有了幾分未曾生病時的模樣。
鍾厚嚇得一抖,趕緊滿臉堆笑,目光依依不舍的從阿娜爾的美背上挪開,拿出長針消毒,運針如飛。鳳池、曲池、外關、合穀、風門諸穴一一刺過,考慮到阿娜爾頭痛的症狀,鍾厚又是一針刺入太陽穴,迅速又收了回來,這一個過程行雲流水一般,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顯出了鍾厚深厚的針灸功力,恐怕就是當今針王見到這樣果斷利落的針法,也要大加讚歎吧。
阿娜爾隻感覺一陣陣微涼,然後鍾厚就收針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頭痛似乎一下輕了許多。
“好了,好好休息就行。”鍾厚開始把針一個個插回針囊。
這個王八蛋,阿娜爾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還是涼颼颼的,頓時大怒:“你不知道先把我的衣服放下來?有什麼事不能等下再去做?也就是姑奶奶我現在動彈不了,不然早一巴掌拍死你這個敗類了!”
鍾厚心中一凜,趕緊收起了自己的花花心思,立刻上前去把阿娜爾衣服收拾好,一邊打著哈哈:“不好意思,我光顧著我的東西了,忘記了,你可別誤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