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過線就剁哪裏,這句話威力太大了!鍾厚整夜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方麵是因為身邊就躺了一個芳香女子,自己隻要輕輕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豐腴的身體,內心的騷動始終難以平息;更重要的一方麵卻是鍾厚不敢睡,他這人睡覺委實不怎麼規矩,手腳也不老實,一不小心就會過界了,在阿娜爾這個殺伐果斷的女人麵前,鍾厚又怎麼睡得著?
好容易快到天亮了,鍾厚卻終於熬不住沉睡過去,之前在那拉扯阿娜爾可是耗費了不少力氣,之後又喝了不少酒,更是倦意深重,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難得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是許多人夢想的生活。鍾厚今天注定無法睡到自然醒了,即使是在睡夢之中,他還是逃不過阿娜爾這個妖女的魔掌,阿娜爾化身為一個白衣惡魔,手持大刀,一刀向自己砍來……啊,鍾厚立刻驚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原來一切隻是一個夢,不過隨即他又想起了阿娜爾之前的話,頓時開始打量一下自己身體各個部位,還好,一切都很正常,鍾厚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鍾厚才注意到天色已經不早了,手機顯示的時間是八點三十五分,這個時候阿娜爾居然還在沉睡。這有點不合常理啊,鍾厚有心去看一下,卻怕被誤解,隻好先起床,不去管她了。
早飯老爺子已經做好了,粥,很養人,是藥粥;菜,很清淡,是野菜。鍾厚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這樣的飯菜了,還是有些懷念的,頓時氣吞萬裏如虎,一下幹了好幾碗,這才滿意的放下了碗筷。
“阿娜爾還沒起啊?”鍾為師一臉嚴肅的說道:“有些事情不該我這個老家夥講,但是你爸媽又不在身邊,所以我就越俎代庖了。任何事情都要有度啊,你看人家一個女娃兒,一路勞累,你就不能悠著點?”
鍾厚頓時目瞪口呆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不過這猜想也太歪了吧,歪了十萬八千裏還要遠一些。不過鍾厚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說其實我們是清白的?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啊。
從起床到吃飯完畢,又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阿娜爾還沒起床,鍾厚這才感覺到不妙,他一個箭步衝進了房間,放緩腳步走到阿娜爾身邊,聽到她還在呼吸,頓時鬆了一口氣。眉頭剛剛舒展,立刻就又蹙到了一起,從阿娜爾的呼吸中鍾厚聽出來,她病了。
病了的阿娜爾就像一隻沒了牙的老虎,鍾厚完全不需要防備她了。理直氣壯順理成章抓過了她的纖纖玉手,別誤會,鍾厚隻是想給她把把脈而已,脈象不穩,虛浮無力,是感冒風寒的症狀,肯定是昨天晚上出了一身汗沒及時換衣服導致的。
知道了是什麼病情,鍾厚心裏踏實了很多,中醫之家,常用的藥材可是必不可少的,鍾厚立刻就取了一些出來,開始熬起治療阿娜爾的中藥來。
火燒的很小,慢慢的水沸騰起來,鍾厚依次把要用的藥材依次加了進去,有些無聊的守候在邊上,一次熬藥,動輒耗時一兩個鍾,這對熬藥人也是一種煎熬啊,心理上與身體上的雙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