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一覺睡到自然醒,神清氣爽,吃過早飯洗漱之後,就開車去信達診所。
剛到信達診所麵前,就看到那個高壯的叫葛雲飛的男孩等在了門口,來回踱著步子,有些焦急的走動。
“早上好啊。”鍾厚走了上去,拍了一下葛雲飛的肩膀。
葛雲飛回過頭,見是鍾厚,臉上頓時露出幾分笑意。他一邊跟在鍾厚身後,一邊說道:“鍾哥,不好意思,這麼早就過來打攪你,不過我這情況有些特殊,所以……”
“沒事的。”鍾厚笑了一下,也沒在前麵逗留,直接把葛雲飛帶到了後麵一個僻靜的房間內。
“坐。”鍾厚拿著開水壺,倒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葛雲飛。
葛雲飛接過杯子,說了一聲謝謝。
“鍾哥,你看我……”葛雲飛喝了兩口水,話還是沒有憋住,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鍾厚放下水杯,臉色嚴肅了起來:“你是什麼時候得罪了苗女的?是怎麼得罪的?把知道的都跟我講一遍吧,不要有隱瞞。”
葛雲飛麵色一白,這段時間自己身體怪怪的,雖然外表看上去還是那麼強壯,但是經常有乏力的表現。本來自己就有些懷疑這與那次苗疆之行有關,現在聽鍾厚這麼一說,頓時楞住了,關於苗女的種種傳聞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我當時不那樣就好了,葛雲飛後悔的想道。
見葛雲飛失魂落魄的,鍾厚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邊上,沉聲道:“現在想那些已經沒什麼用了,我懷疑你中了蠱毒,你把你身上發生了什麼給我好好講一遍,我再看能不能出手幫你。”
“好。”葛雲飛聽到鍾厚這話,頓時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頭到尾把自己的事情給鍾厚講述了一遍。
在上大學前的那個暑假,葛雲飛一個人去了苗疆遊玩,無意間結識了一個苗女,那苗女身材婀娜,長相甜美,兩個人一見鍾情,就走到了一起。情到深處,自然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情。當時那個苗女就說了,這輩子肯定是要跟葛雲飛的,如果他三心二意,那就叫他不得好死。
葛雲飛卻是沒有在意,一夕歡愉之後,就返回了南都市,漸漸的把那個苗女給忘在了身後。之前還是挺好,沒有什麼異狀,可是最近這些日子,總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也去看過醫生,但是卻找不到病因。葛雲飛這時才想起之前那個苗女說的話來,心裏非常恐慌。
後來他就遇到了鍾厚,鍾厚一眼看出他身體有問題,葛雲飛就把希望放到了鍾厚身上。
鍾厚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小年輕啊,怎麼可以這樣呢?鍾厚記得在哪看過的一句很時髦的話是這樣說的,你不能給她披上嫁衣,就不要解開她的內衣。這句話完全是有道理的,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啊。好了吧,你耍了流氓,現在人家種的蠱毒要發作了,這下麻煩大了。
葛雲飛見鍾厚不說話,也有些惴惴的,神情十分沮喪:“其實我也很喜歡她,可是我家裏情況比較複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