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太合適,葛副局長。”方婷不冷不熱的說道。
葛副局長嘴角抽動了兩下,心裏大罵,要不是你家裏有背景,敢跟老子這麼囂張,早把你OOXX了,娘希匹,不就是出身好了點麼,這麼囂張,連我這個局長都不放在眼裏。葛雲輝最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為副局長了,有一次一個小姑娘緊張之下叫了他葛副局長,他第二天就把那小姑娘下放到最偏遠的一個派出所去了。
但是方婷這樣叫他卻隻能忍著,還得擠出笑臉,誰讓人家有背景呢。“小方啊,規矩我懂,但是凡事都可以有例外嘛,這個案子我來管與你管不是一回事嘛,大家都是在做工作,你說呢。”葛雲輝親切的對方婷說道。
“嗯,那就我來管吧,我最近也沒什麼事。”方婷油鹽不進,就是不給葛雲輝麵子。
葛雲輝有些惱了,剛才有個重要的關係打電話來說有一樁案子要落在城西分局,讓自己盡量壓一下,所以他才表現的這麼熱心,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方婷。這下可就有些麻煩了,不管了,方婷她背景再大,還是在自己手下的嘛,她家裏手還能伸那麼長?
“小方,你說規矩,那我就跟你講講規矩,按照業務劃分,你們一科好像不負責這類案件吧,應該歸二科管,那案子應該交到二科去。”葛雲輝開始用規矩來壓方婷,二科的科長田熊是葛雲輝的心腹,到二科手裏案子就跟他自己管完全是一回事了。
聽葛雲輝這麼一說,方婷就沒轍了。按照規矩,自己的確不該管,可是葛雲輝這麼熱心她總覺得其中有一些蹊蹺,下意識的不想放手。但是現在不放手,也是不可能了。她恨恨的說了一句:“二科就歸二科,不過我會關注這件案子的,希望能公平公正,有個好的結果。”
葛雲輝隻是微笑,一句話也不說,案子在手裏,怎麼審就好辦了,有些事情隻要有證據那就可以了。
方婷一走,鍾厚頓時有些鬱悶了,他覺得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孫琳琳了,希望她早點通知祝英俠吧,不然自己恐怕有苦頭要吃。
果然,案子到了那個什麼田熊手裏,事情就變得詭異起來,那個黑衣中年人的手銬居然被打開了,田熊田科長的說法是罪犯也是有人權的,一個受傷的罪犯更有人權。更何況現在隻是犯罪嫌疑人,怎麼能無緣無故的把人銬起來呢。
我靠,鍾厚覺得這人真夠無恥的,比自己還要無恥。不對,我可是忠厚老實的鍾厚啊,怎麼能與這人放一起比較呢,簡直是丟人啊。
“說說吧,怎麼回事。”田熊科長愜意的喝著茶,斜著眼睛問鍾厚與那個黑衣人。
鍾厚就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一輛大貨車是怎麼撞過來的,自己是怎麼帶著孫琳琳脫險的,一直講到黑衣中年人要逃跑時被方婷給抓住。事實俱在,你總不能空口說瞎話吧,再說了,他持槍這個事實總是肯定的吧,你們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鍾厚敘說了一遍這個事情,心裏也有些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