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了一陣,老人的身體頓時輕鬆許多,他看向鍾厚的目光就有些好奇,這麼多年了,給自己看病的人不少,尤其是最近,更是來了不少名醫,但是大多知道症狀,也隻是開一些方子緩解,像鍾厚這樣隻靠按摩就能讓自己感覺到輕鬆的還真沒有,看來閻王爺還沒做好收我的準備啊,老人有些自得。
“怎麼樣,還有救麼?”老人說話的口氣淡淡的,好像被治療的不是自己,而是一隻小貓小狗似地。
鍾厚不說話,隻是把手搭到了老人的脈搏上,他需要再聽聽脈才能做最後的結論。
三分鍾後,鍾厚心裏有了大概的判斷,他又問了老人幾個具體的問題,這些都做完之後,他開始沉思起來。斷腸草不難解,難就難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毒素無處不在,可以說已經與血液混合到一處了,怎麼才能把毒素從血液中抽取出來,或者抽取部分出來,這是一個問題啊。
好在鍾厚又一個別人沒有的長處,他是陰寒體質。這個體質的人萬裏無一,極為罕見,很少有能活過十八歲的,但是鍾厚修煉了一些功法,能適度的壓製陰寒體質,所以才能安然活過十八歲。這陰寒體質除了給人製造麻煩之外,還有一樁用處,用來治病,這就算是鍾厚的拿手絕技了,別人學也學不來。
用真氣驅除身體內的異物,然後引用身體內的陰寒之氣把異物固定住,再用神針刺去,那些異物就無所遁形了。這個對毒素也同樣有用,因此鍾厚開始才十分有信心。現在徹底弄明白了老人的病情,鍾厚終於可以放手施為了,他自信滿滿的道:“隻要您放心讓我治,我保證一年之內讓您告別臥病在床的生活。”
“此話當真?”老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自己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二十多年了,病情一直很反複,這次最是嚴重,本來以為抗不過去了,誰知道居然來了這麼一個神醫。真是天不亡我祝家啊,祝老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子孫後代,沒了自己,恐怕他們很快就會被打壓下去的吧。第二代的子弟成長的太慢了啊,還沒有能擎起祝家這麵旗幟的旗手。
“放心吧,祝老。我向來不說謊話的。”鍾厚一臉忠厚老實,那神情看了就讓人相信。
“那就好。”祝老哈哈大笑,“小友啊,那我這把老骨頭可就多靠你了。”
聽到祝老的大笑聲音,祝英俠的二叔不由得看了上麵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奇怪之色。
幾個傭人也好奇的探出腦袋,祝老爺子在大笑,這不可能吧,雖說這兩天他身體稍稍好轉,但也隻是用藥勉強吊著罷了,能維持不惡化就不錯了,這也值得高興?再說,高興了也不至於在晚上高興啊,幾個傭人都是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