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個月過去杜豔豔對張宇熱情隻增不減,張宇這座碉堡也沒有讓她拿下來,這讓岑可欣佩服不已。
杜豔豔追人手段那是沒話說的,絕了。
送愛心早餐,人家幹脆拒絕,無功不受祿。
假裝喝醉色誘,人家臨危不亂,把她送回家就走。
強上,那更不行了,因為人家張宇專門練過,一隻手就能製服她。
用了很多種辦法行不通後,杜豔豔幹脆每天趁有空就跑到技術部去騷擾,順帶和張宇同事領導打好關係,現在整個技術部人都知道設計部有個漂亮美女是他的女朋友,雖說沒成功,但還是先蓋上章,免得被別人捷足先登,現在技術部門聚餐,杜豔豔都能臉皮後當家屬出席,都成這樣了,那個叫張宇的竟然對杜豔豔避之不及,見著她幾乎繞道走。
連岑可欣也在旁邊看了後,覺得這樣都拿不下他,於是她想了想對杜豔豔說:“張宇要是個GAY呢?”
“胡說。”杜豔豔一個九陰白骨爪襲來,連忙替張宇辯解道:“怎麼可能,他要是喜歡男的,那裏怎麼會硬?”
咳咳——
岑可欣著實佩服,杜豔豔連這個都驗證了。
她無話可說。
杜豔豔每天忙著追男票,自然沒空陪岑可欣,常常神出鬼沒的。
岑可欣這邊,也收到了白素和徐明的請柬,他們要在本月月底結婚,想請她當伴娘。
徐家在請柬這方麵下了很大功夫,由於是奉子成婚,婚禮有些倉促,隻好在這些表麵上做足體麵,顯然她們雖然對白素這個兒媳婦抱有意見,卻還是給足了她的麵子。
燙了金邊的請柬上,印著白素和徐明的婚紗照,白素的小腹還很平坦,看不出任何凸出,徐明笑的就像個傻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老婆是個仙女樣,把旁邊白素襯托的清理脫俗,美的不可方物。
這是岑可欣第一次做伴娘,她不由想起當年和西西路過婚紗店時,兩人商量以後結婚要做彼此伴娘,有時候想想就傷感。
在岑可欣說了張宇可能喜歡男人後,杜豔豔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學校,今天她們有課,要回來交論文,公司那邊提前打了招呼,也就沒去了。
看到她這樣,岑可欣還嚇跳:“怎麼了?”
杜豔豔在旁邊坐下後,惆悵道:“你說,張宇要是真的喜歡男人怎麼辦?”
看來她真的是動心了。
杜豔豔近幾個月付出的努力,岑可欣是看在眼裏,她也很敬佩,不由讓她想起當年追求韓司佑那時勇氣,有時候愛情會帶給你很大的力量,讓你去做以前不敢想不敢去做的事情,杜豔豔之前混過,應該沒有遇到命中注定的人,當遇到後,她會比誰都還專情。
見她這樣,是自己說的話惹得禍,說實話岑可欣心裏也膽寒的,萬一張宇真的像她說的那樣,那還真是一語戳中,她簡直就成了烏鴉嘴。
“怎麼會,你不是說他那啥能那個嗎?”岑可欣連忙安慰道。
她不好意思說那個詞,就用那個省略。
要擱平時,杜豔豔看到她一臉嬌羞,一定會上前調戲她一番:“你跟三少夠滾了無數次床單了,害羞個什麼勁。”
偏偏今天,杜豔豔一臉無精打采地坐在她旁邊,“其實,我也捉摸不定。”
一堂課下來後,杜豔豔突然壯誌酬籌來了句:“你說,他要是彎的,我能把他掰直嗎?”
岑可欣汗顏!她還真想的出來。
最後她還是提醒杜豔豔:“那啥,據說性向都是天生的。”
杜豔豔氣餒了,幹脆爬在桌子上,不在打理她。
好吧,岑可欣知道,她說錯話了。
岑可欣去找老師教了論文後,在走廊裏碰到同班的王娜,她擋住了岑可欣的去路:“三少胸前是不是有道疤?”
她本來不想搭理這個女人,卻在聽了這句話後,不由自主地停下。
韓司佑胸前是有道疤,而且很深,她用手摸過,離心髒很近,如果在近那麼一厘米,恐怕這個世上就沒有這個人了,那道傷疤是什麼時候的來的,岑可欣已經忘記了,好像他們在一起時就有,剛開始那道疤還是新的,後來就慢慢地長在身上。
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道疤在胸前,必須要脫衣服才能看見,她知道王娜一直對韓司佑心存不軌,隻不過沒有時機罷了,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王娜臉上帶著神秘地微笑:“你是不是還在想,我怎麼知道的?”
岑可欣下意識抿唇。
她明知道王娜不壞好意,卻還是被她的話刺激到。
是呀,王娜怎麼知道?
她是親眼看到,還是聽別人說的。
這個別人又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韓司佑為什麼要在對方麵前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