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吻她,有風從敞開的窗口吹進來,那樣的親昵,紅酒的芳香在唇齒間四溢,她想自己應該是醉了。
幾乎到失控的邊緣,他突然停下來,目光移到床前鋼管,眸中的情欲越發重了,他說:“可欣,為我跳支舞吧。”
“好。”
她醉眼迷蒙地答應。
岑可欣漸漸放開膽來,她看向床前突然多出的鋼管,就知道他想看她跳什麼,要是放在別處,她絕對不會放得開,這裏的觀眾隻有他一個人,隻要他一個眼神,她渾身都能跟著酥了,她無法拒絕。
“乖女孩。”他唇抵著她光潔的額頭,涼涼的,隨即起身,坐回沙發內。
沙發正對著床前,韓司佑暇以待坐,等待著欣賞,在他鼓勵的眼神下,岑可欣做了一個大膽切火辣的動作,纖細雪白的手臂攀住鋼管,隨著音樂扭動腰肢,不盈一握的細膩在燈光下泛出層溫暖的感覺,她沒學過鋼管舞,上次在天香會所看YOYO跳過,過不忘地學習了一些動作,以前她看起來葷素不記,興致來了還會跟西西她們開會小黃腔,見了美女還會吹個口哨調戲一下,還不是因為麵子問題,裝作什麼都懂,年少時好奇心作祟,當她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自己很聳。
想要真正地放開,她還需要些時間。
韓司佑拿起酒杯,抬高後抵在唇瓣,卻不著急飲一口,他左手張開落在沙發上,腳尖閑適地輕點,當岑可欣看到他眼裏驚豔,跳更加賣力起來。
索性學過舞蹈,跳的還算可以,鋼管舞主要依靠鋼管做出一些貼身火辣的動作,而岑可欣身上這件情趣睡衣發揮了良好作用,刺激了男人的視覺,音樂停止,她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 ,微微喘息著,她回眸問他:“我跳的好嗎?”
“好。”
韓司佑的聲音有些低啞,頃長的身子朝岑可欣靠近,他目光灼灼,她漸漸地難以招架,他將手裏酒杯遞給她。岑可欣站在床沿,伸手接過,韓司佑的手掌放在她纖細的腰際,他說:“想讓我獎勵你什麼?”
她偏著頭問他:“那你想獎勵我什麼?”
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臉的無辜,讓人直歎妖精。
韓司佑輕啄她的眼睛,他手掌伸向可欣的臉:“獎勵你以為我一個人跳舞好了。”
在天香會所裏,他看到那些人提起那天比舞露出意、淫的目光,韓司佑第一次有種想把她占為己有當做自己私有物,那是他的,誰都別想窺視。
岑可欣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小嘴不滿地翹起:“那我還是不要好了,這樣的獎勵一點都不好。”
她可是很記仇的,在會所那次,是他先開口讓自己跟YOYO比舞,讓她當眾給人跳舞娛樂,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你確定不要?”韓司佑將她口在懷裏,薄唇貼近她在她嘴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口。
岑可欣喊了聲痛,嬌嗔地推開她:“自私鬼!”
韓司佑握住她兩手,“記住,隻準給我跳。”
“霸道!”岑可欣一臉不滿道。
她嘴上雖這麼說,心裏卻甜滋滋的,這個男人霸道的時候,讓她有種歸屬感。
第二天,岑可欣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見到杜豔豔湊上來,一臉的曖昧:“昨晚感覺如何?”
“杜豔豔。”岑可欣大聲叫道,杜豔豔笑的花枝亂顛:“聲音都啞了,看來的三少的戰鬥力不錯。”
“你在這樣,我就跟你絕交。”岑可欣生氣道。
“別呀。”杜豔豔拉住她:“我這是在幫你,要論抓住男人的心,誰能比我了解,你也是碰上我運氣好才會想幫你,這福氣不是誰都有的,以後要是有什麼,歡迎你隨時來谘詢。”
她說完,笑吟吟地離開。
下午的時候,岑可欣收到韓司佑的來電,讓她晚上做他的女伴,出席晚上的宴會,她非常開心。
這是韓司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帶自己出席,也就是變相向眾人承認她的身份,以往她看到那些陪他出席公眾場合的女伴,心裏就隱藏不住嫉妒,這次終於輪到她了。
放學後,韓司佑親自過來接她,岑可欣忙將課本收起來,準備離開。
韓司佑的車出現在F大門口,從來都不會刻意避嫌,就像這會,他姿勢悠閑地倚著車門,已經引來幾波女生的注意竊竊私語,互相退讓卻不敢上前來。
岑可欣小跑著出了階梯教室,老遠就看到韓司佑麵前站了一人。
一條裙子短的像是巴不得別人都看見裏麵,兩人相談甚歡,她不由放慢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