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這些年,韓家的事情慕容風還是了解一些,要不然韓司佑也不會在A市一呆這麼多年不回家。
韓司佑有些恍惚,人靜靜地靠著真皮的沙發,他麵色平靜推開身旁的女人,捏著香煙狠狠吸了兩口,許久後淡淡的白煙徐徐地從鼻間逸出,手指間閃爍的星火在晦暗的房間裏陳德他一雙眼睛明明滅滅:“憑他?他還不配。”
眼前若隱若現浮現出一張嬌羞的臉龐來,隻見她嘴一張一合,耳邊傳來那濃烈的愛意。
“韓司佑我愛你,愛你至死不渝。”
那雙靈動的眼睛裏,猶如滿腔火焰,濃烈的燃燒起來,隻要他一出現,就發出亮晶晶地光彩來,她看著你時眼睛裏全是你,在也裝不下其他人。
慕容風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問道:“那你這樣對岑家圖了什麼?”
不遠處,那夥人又玩嗨起來,重金屬的音樂,幾個身材火爆的女人身上穿著少而又少的衣服在人群中擺首弄姿,有個被色衝昏頭腦的幹脆上前和跳舞女郎貼身熱舞,現場一陣吹口哨聲和哄笑聲,醉生夢死。
韓司佑的眼神在燈光忽明忽暗,精致的臉龐顯得有些寂寥,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惘然:“我要是鬆了手,那我這些年的策劃不是顯得可笑,又有誰能告訴我活這二十多年意義,有時我過的不盡人意的時候就在想,是誰導致這一切,看著他們一家其樂融融,享受天倫之樂,我估計就是見不得他們過的比我好……”
慕容風聽了後,陷入了沉默當中,最後他看著他道:“司佑,你會後悔的……”
“後悔?”韓司佑冷笑:“在我字典裏沒有後悔兩個字。”
慕容風歎氣。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岑可欣從外麵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裏的男人,她吸了口氣,朝男人走了過去。
韓司佑懷裏摟著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女人正坐在他腿上纖細的胳膊放在男人肩頭,兩人正在麵對麵調情,岑可欣的眼睛一痛,她彷佛沒看見一般,在男人身前站定。
慕容風先注意到她,朝她打招呼:“可欣。”
“慕少。”可欣點了點頭,她一動不動地站在男女麵前,兩人恍若未聞般,她接到女人挑釁的眼神,下一秒彪悍地扯住女人的胳膊將她扔在地上,在女人發出尖叫同時,她坐進男人懷中,雙手攬住他的腰,她把頭埋在男人的胸膛,似賭氣一般:“韓司佑,我才離開一會兒,你怎麼又找其他女人了?”
話裏的醋勁十足的濃。
她的這番做法讓韓司佑意外,連慕容風也覺得意外,他笑了笑道:“司佑,終於有人要來管你了。”
韓司佑拉開她一些,攫住她的下巴,端正看著她:“吃錯藥了?”
他目光深不見底,鎖定著眼前這張小臉,似想從這章臉上找出破綻,卻發現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全是他的影子,岑可欣手指在男人後背上輕輕劃過,似在寫字,她幹脆大大咧咧道:“是啊,你要不要來給我治治,你做的那些不就是讓我回來找你,現在我來找你了,你看著怎麼辦吧!”
其實有些東西很好查,九裏街拆遷商是韓司佑,在加上他的那些警告,陳鋒不過受了無妄之災而已。
有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岑可欣告訴自己。
她看了一眼身後正憤怒地女人,兩手捧住男人的臉:“說吧,你要我還是要她?”
慕容風在一旁看好戲般,修長的腿交疊著,坐姿十分悠閑。
其他人也停了下來,正在眺望這邊,兩女爭一男的戲碼,總是能博人眼球,更何況其中一位是岑家千金,有意思急了。
葉辰已經喝的醉醺醺的起身,他那起外塔搖搖晃晃地朝門口走去,慕容風遞了眼色,有人立馬上前攙扶,將他送了出去。
“滾!”
葉辰顯然不想讓人扶,推開了那人,自己拉開門頭也不回離開,背影顯得有些蕭瑟。
岑可欣往那邊看了眼,她認出了是葉少,聽人說他是塊大冰山,沒想到脾氣這麼暴躁,她撅起了嘴,也沒在意,她膽子越發打起來:“你說啊,說話啊!”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三少的臉被一個女人捧在手裏蹂躪起來,房間裏平住屏住呼吸,有的甚至閉上眼睛,想象著岑可欣下一秒的慘狀。
慕容風也覺得岑家小丫頭越發看不透起來,剛剛可是玩過頭了。
韓司佑一把擒住岑可欣的手腕,甩向一邊,她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岑可欣感到一陣吃痛:“岑可欣,你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