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簽稍微一用力,刺痛了皮膚,離兮輕叫出聲。
“嘶,你別害我啊,輕點。”離兮皺著眉頭,剛就不應該讓他塗的。
顧岑又報複的一樣戳了戳:“給你擦藥就算好了,要求還這麼多。”
離兮一個白眼,又沒求你幫忙擦藥。
總算顧岑還是有些“良心”的,後麵動作一直很溫柔。
傷口處碰到藥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好了。”顧岑把棉簽一個三分球丟進了垃圾桶,一邊下意識拍了拍離兮的肩膀。
沒拍到手上的地方但是扯到了皮膚還是有點痛感的。
“幹嘛!謀殺啊!”離兮一下子沒忍住就叫出來了。
“大晚上鬼哭狼嚎的。”顧岑臉露嫌棄。
手指在離兮肩膀的地方打轉。眼神略有些炙熱。
“!”離兮猛地跳開。“你不能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顧岑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自己什麼時候還需要乘人之危了?
顧岑強勢攬過離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離兮臉上,離兮臉上瞬間染上緋紅。
幹嘛……靠這麼近啊!
顧岑微微低頭,離兮一愣,又來?!
停車場的時候不是已經親過了嗎!還來啊?!
“嗯……”離兮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料攬著自己腰肢的手一鬆。
顧岑已經微微遠離離兮:“我對殘障人士沒有興趣。”
離兮瞪大了眼睛,殘障人士?!
在離兮聽到這句話呆愣的時候,顧岑已經走出門外了。
“MDZZ!你才殘障人士。”離兮氣得跳腳丟了一個枕頭出去。
顧岑看著離兮氣的鼓著腮幫子的樣子,不由笑出聲。
家裏“養”這麼一個會咬人的嬌妻,也是蠻好玩的。
“傲嬌悶騷貨!氣死我了!”離兮氣呼呼跳上床睡覺。
一夜好夢。
*
“唔。”離兮迷迷糊糊的起床,離兮發誓這是她有史以來起的最早的一次。
梳洗之後,離兮在外麵轉了一圈,可是一個悲劇的事實出來了……
那就是……離兮又一次很沒方向感的迷路了。
作為一個路癡的悲哀……
離兮同一個樓梯間轉了無數次之後,離兮認命了。
“沒事弄那麼多房間幹嘛……”離兮嘴上不滿的抱怨著,好奇心驅使離兮打開一扇扇門。
前幾間都是空房間,這是酒店還是什麼啊……?
離兮無趣的撇撇嘴,走到轉角的門前,手握住把手推開門。
眼前的讓離兮微微呆滯,這件房間相對於其他的黑白簡約就顯得少女心一些了。
空中懸掛著紙疊的千紙鶴,房間打扮的很素潔,一席白,角落處擺著一架鋼琴。
鋼琴上沒有積灰,看來應該有人常來……
而一旁的陳列架上,鋼琴上擺著一本相冊,翻開盡數都是顧岑和一女子的合影。
“和我長得好像啊……”離兮抿了抿唇,心裏有些莫名的滋味。
吃醋吃到一半,離兮腦子又抽了……
顧岑這算是婚內出軌嗎?!那是不是能淨身出戶?!
……
想到這裏醋味一句沒了,都是要成為億萬富翁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