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二郎,你們有沒有按照我的吩咐施行政策?”陳梟問道。
魯智深有些懊惱地道:“早就按照大哥的吩咐施行下去了,隻是效果不怎麼好,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武鬆接著道:“我們早已按照大哥的吩咐施行免除關稅農稅的政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日子過去了,卻沒有多少人回來,商貿方麵也沒有什麼進展!實在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
一直沒說話的杜南突然問道:“請問將軍,是你們自己去施行這些政策的,還是派人去做的?”魯智深和武鬆齊齊看了他一眼,魯智深不解地問道:“你是何人,灑家怎麼沒有見過你?”陳梟這才想起來,介紹道:“這位是杜南,也是我的結拜兄弟……”兩人恍然大悟,一起抱拳道:“既然是大哥的兄弟,那也是我們的兄弟!”魯智深又道:“杜兄弟不必叫我們將軍,叫我魯大哥就可以了!”隨即一指武鬆,“這位武二郎,你就叫他武二哥吧!”杜南心中歡喜,抱拳道:“魯大哥,武二哥!”兩人笑了笑。
陳梟又指了指白桐,“這位叫白桐,是杜南的朋友,他兩人都是我的參謀。”白桐連忙抱拳道:“見過兩位將軍!”魯智深武鬆點了點頭,武鬆道:“白先生不必客氣!”
杜南對魯智深道:“魯大哥還沒有回答小弟的問題呢?”
魯智深笑道:“政務上的那些個鳥事,我和武二哪裏能懂,自然是交給了那些個文官。”
“文官可還是原來的那些官員?”
魯智深點了點頭,“當然。”
杜南皺眉道:“隻怕問題就出在這些官員的身上。”魯智深和武鬆都流露出了不解之色,陳梟卻明白了杜南的意思,“你是說,那些官員陽奉陰違?”杜南點了點頭,“隻怕多半如此!那些個官員,之前都是宋國的官吏,後來投靠了偽齊,如今又投靠了大哥,如此朝三暮四,人品可想而知!這些人隻怕都是些瞞上欺下慣了的家夥,對上麵奉承著,對下麵卻十分凶惡不幹正事,因此大哥的許多政策才沒有施行下去了!”
魯智深和武鬆聽到這話都不禁勃然大怒,魯智深罵道:“這些挫鳥莫不是活膩了?”
白桐連忙道:“將軍息怒!杜南所言也隻是一種推測,如今究竟事實如何,還需要調查!”魯智深雙眉一挑,大聲道:“還調查個屁!肯定就是如此!他媽的,我說怎麼這麼久過去了,這兩淮依舊沒有任何改善,原來那些王八蛋跟灑家玩花樣,真正可惡!真正該死!”
陳梟沒好氣地道:“和尚,你就別亂叫了!叫有個屁用!”
武鬆點了點頭,“大哥說的對,得想辦法解決問題!這些問題要是處理不好,咱們就和以前那些被咱們罵的狗官沒什麼區別了!”魯智深指著自己的鼻子鬱悶地問道:“二郎,你是說咱們也變成狗官了?不至於吧!”
陳梟沒好氣地道:“二郎是說,得把問題處理好!”魯智深點頭道:“那個自然!”隨即濃眉一揚,“此事也容易,把那些個狗官全部抓起來殺掉就是!”陳梟喝道:“不要胡說八道!”魯智深摳著光頭茫然地道:“灑家哪裏胡說八道了?”陳梟沒好氣地道:“事情沒查清楚,罪名還不確定,怎麼能亂殺人?現在可不是在綠林道上當好漢的時候,看誰不順眼殺了就是!現在處理問題得講規矩,好比你對待將士,總不能看誰不順眼就一殺了之吧?若他沒犯軍法,你無論如何也不能任性胡來,否則就是你犯了軍法!在地方上,道理也是一樣的!”
魯智深拍了拍腦袋,一臉不好意思地道:“大哥說的對,是灑家錯了!這件事真讓人頭疼啊!”隨即鬱悶地道:“我和武二隻會管軍隊,這地方上的事情實在,實在搞不清楚,大哥你還是另外派個人來吧!”
陳梟笑道:“我自有打算。”武鬆道:“如今最緊要的還是盡快將讓監察部門派些人過來,有他們在的話,本地官員相信會收斂不少!”
陳梟苦笑道:“我倒是想啊,可是如今中原、山西都還欠缺人手,短時間內隻怕難以照顧到兩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