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故宮逛下來,容家老兩口也累的不行,吃過晚飯便早早回賓館休息,容睿不樂意在賓館休息,死皮賴臉地要跟著濯景寒回他那兒睡。
容若在另一房間輔導天寶做作業。
夜深的時候,容睿一個電話打過來叫兩人出來吃燒烤。
容若稀奇地看向她哥,“今兒是改性子了還是中彩票,怎麼舍得請我們吃燒烤了?不應該是你一貫地傳統麻辣燙嘛?”
容睿說她是傻子,“這個天吃什麼麻辣燙,燒烤才是靈魂,天寶作業做完了?”
天寶回,“還剩下個作文沒寫。”
容睿點點頭,打了輛車帶兩人去吃燒烤。
“景寒哥沒來?”
“他忙公司的事呢,而且也不吃這東西。”
“你倆明天咋過啊?”
容若,“什麼意思?你準備把我倆扔了?是人嘛你?”
“我肯定是人,明兒來接你倆到你景寒哥家吃中午飯。”容睿又看向天寶,“天寶兄,今晚準備跟誰睡啊?”
“表姐。”
“要臉嗎你?”容睿一臉痛心疾首地指責容若。
容若還想問他要臉不。
“草!把天寶扔下的是你這你要臉的好不!”
容睿不聽,摸了下天寶臉蛋,話說出來似是要解救他於惡魔之手,“天寶兄,晚上跟我一起去濯景寒那邊睡如何,大床哎。”
天寶當然樂意。
容若連白眼都懶得翻。
點的串上來之後,容睿又要了瓶啤酒,他問天寶兄,“天寶兄,要不要來點?”
“你開什麼玩笑,他才多大?”
“男孩子的酒量要從小培養。”邊說邊給天寶倒了一點。
容若不同意,作勢要把天寶麵前的酒給倒掉。
“幹嘛啊,就一點,啤酒而已,他和爸在家經常喝的,不信你問天寶兄喝不喝。”
天寶在兩人的視線下點點頭,“喝。”
容若,“......”
感覺天寶兄在她家遲早被教壞。
容若擼完兩根串後,又瞧見他哥不知道在跟誰打視頻。
“幹嘛?”
容若愣住,這不是蘇邙的聲音嘛。
想著便問出來了,“你給蘇邙打的?”
容睿,“幫你查查崗,看看這小子是不是老實。”
那真是謝謝你。
蘇邙那邊也聽出了容若的聲音,便道,“容若也在?”
“對啊,我們一起擼串呢。”
說著便把手機轉向容若,視頻裏的蘇邙好像也在外麵吃飯。
容若,“你在外麵吃飯的?”
蘇邙,“跟你一樣在外麵擼串。”
容睿插了句‘真有緣’。
容若問,“就你一個人?”
“還有路子昂。”
蘇邙的話音剛落,路子昂的打臉就從屏幕裏冒了出來,“容若,好久不見啊。”
“好......”容若剛說一個字,手機就被她哥拿了回去。
容睿看著屏幕裏的人,“呦,這誰啊,這不是路總嘛。”
“呦,這不是睿哥嘛,聽說睿哥在清華過的樂不思蜀啊。”
“那比不得路總小日子過得滋潤,就你倆啊,姚應呢?”
蘇邙將屏幕一轉,“這兒呢。”
容睿一口酒噴了出來,“握草!”
容若也被驚到,“什麼情況?”
隻見屏幕裏出現一個手機,手機屏幕上亮著姚應的黑白照片,而在他的照片前擺著一杯酒,跟上墳似的,乍一看瘮得慌。
蘇邙痛心道,“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
路子昂拍了拍容睿的肩,安慰,“不提了,不提了,來來來,喝酒。”
兩人碰了酒杯,心中的難受順著酒水湧入喉間。
容睿樂的不行,“你說說你倆還是個人啊?”
這是人幹的事啊?
容若咧著嘴問,“你們倆,弄照片就弄照片,還弄個黑白,姚應知道了不氣死了?”
“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容睿將話重複一遍,並加重‘死了’這兩個字,示意容若解讀。
“姚應沒回來?”容若問。
“那個兒別提了,你在群裏喊他他壓根都沒動靜,上次回來說喝酒,他說別慌,我先請示一下,操!老子那天快等他都快等到天亮了。”
容睿樂道,“人家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
路子昂直搖頭,“他那個女朋友管的啊。”
蘇邙打斷他不認同此話,“這也不怪人女朋友,主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