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向陽隻好把衣服脫下來。
“公子,還賭嗎?”雲七夕笑著看他,在向陽看來,她的眼神帶著挑釁,他不賭不行,而且,他也不甘心就這麼輸了。
“賭!”
可是一場一場下來,向陽輸急了眼,越輸越賭,越賭越輸。不僅輸了衣服,連褲子都輸了,此時隻剩一條褻褲了。
起先一直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想必是不想跟著丟人。
向陽脫光了衣服,卻還在冒汗,這明顯是輸急了眼的節奏啊。
“向公子,你可沒有什麼可以脫的了,這條遮羞褲還是留著吧!”
人群裏有人調侃,大家頓時哄笑。
“公子,你還賭嗎?”雲七夕依舊笑嘻嘻地盯著他。
“我,我沒有籌碼了。”向陽漲紅著一張臉說。
雲七夕輕輕一笑,意味深長地說,“誰說你沒有?不是還有你這個人麼?”
此話一出,人群裏一陣驚呼。喧鬧的聲音反而安靜了下來。
這話出自一個女子之口,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可思議。
向陽懵了一瞬,眼睛盯著對麵這個女子。
莫非這姑娘是看上他了?
賭他的人,就算他輸了,他也吃不了虧啊。
圍觀的人比當事人還興奮,有此人都恨不得自己是向陽。
“好,我賭!”向陽說完,唇角勾了一抹笑。
看樣子,他已經不在乎這一局的輸贏了,或者說,他甚至希望這一局輸了。
當然,他確實輸了。
雲七夕好心地將衣服褲子都還給了他。
“人都是我的了,我總不能讓你凍著不是?穿上,跟我來吧。”
“好。”
向陽簡直心花怒放,輸了的銀子都不肉疼了,興奮地把衣服褲子往身上套,一眾人都向陽投去了羨慕的眼光。
雲七夕帶著向陽徑直去了一家客棧,上樓入得一間早已預訂好的房間。
向陽緊跟其後進去,差點兒沒掉口水,正準備順手把門關上,可房門卻被抵住,戈風走了進來。
“你,你是誰?”
向陽有些不悅地看著戈風,但看戈風身佩長劍,又不些不敢惹他的樣子。
戈風沒有理他,進屋後就將房門砰地一關。
屋子裏隻掌了一盞小燈,光線很暗。雲七夕進去之後,背對著他站著,戈風站在她的身邊。
這環境,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起先被淫-欲衝昏了頭腦的向陽這會兒終於清醒了些,感到有點不對勁。
可他又十分地不甘,輸了那麼多的銀子,他還連她長什麼樣都沒有見到。
“姑娘!”他壯著膽子走過去。
“我有些怕!”雲七夕背著他,輕聲說。
這話讓向陽覺得莫名其妙。
“怕什麼?”
“你犯了欺君之罪,萬一我受牽連怎麼辦?”
說著話,雲七夕緩緩轉過身來。
向陽嚇得退後兩步,跌坐在地上。
此時雲七夕已經摘下了麵罩,他已經看清了她的麵容。
雲七夕笑靨如花,又頗為無辜,“你這是什麼反應,我長得就那麼嚇人?”
她一步步近,向陽就一點點如蚯蚓一樣往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