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雪心裏好激動,第一次拍穿越的戲,正當她獨自一人興奮時,導演陰陽怪氣的說:映幻雪,你過來。
‘‘有事。’’幻雪走過去,一看他那姿態,坐在太子椅上,翹個二郎腿,大冬天還帶個大墨鏡,靠,擺譜擺到你姐我這來了,姐可是國際影後,你一個小導演拽什麼拽,要不是看在劇本好我才不來呢,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滾出演藝圈,當然這些話隻是在心裏過過癮而已。
‘‘嗯,下一場穿越,看見那條河沒,一會你跳下去,就穿越了,水下會有人接你,去吧。’’導演語氣中透著慵懶,而幻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最討厭這種愛擺譜的人了。
幻雪走到河邊,才發現,這條河好美,讓她把剛才的事忘得幹幹淨淨,這條河,在夕陽下,波光粼粼,還有魚兒相互嬉戲,水麵一片緋紅,浮光躍金,靜影沉璧,讓幻雪深陷其中,不忍離去。而那邊,導演已經開拍了,於是幻雪縱身一跳,剛一入水,她就感覺有一個大漩渦正在侵蝕自己。
‘‘啊——’’某女張開朦朧的雙眼,隻見她躺在地上,身上很痛,身前有一輛大馬車,一看就是剛發生了一場車禍,這時就覺得腦袋劇痛,有許多回憶和感受想她,奔湧而來,好怪異的感覺哦…
幻雪站起來,看向周圍,男男女女都穿著古代服飾,呀!神馬情況,神馬地方,不是說水下有人接她的嗎?難道…我真的穿越了,不會吧。
‘‘靠,老天爺,你和我開什麼國際玩笑,姐拍戲呢,你真給我弄過來了,你妹滴,讓姐回去。’’某女掐腰指天大罵,一身潑婦形象,感覺周圍傳來異樣的眼光,隻好乖乖閉嘴了,沒辦法,認命吧…。
‘‘五小姐,五小姐,您在哪呢?’’遠處一名中年男子急切的說,四處張望,周圍還有一幫人。
‘‘在哪呢,小姐在那呢。’’一名女子眼尖,看到了幻雪,一幫人向幻雪跑來。
幻雪翻看那些本不屬於她的記憶,知道自己穿到興泰國宰相之女映喚雪身上了,和她的真名就差一個字。
‘‘主子,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喚雪看著眼前的人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知道這是喚雪的貼身丫鬟,初柔。
‘‘沒事,沒事。’’
喚雪跟隨他們回到相王府,隻見前麵正廳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個男的,一臉正氣也有怒氣,不用想,正是他的父親當朝宰相映方華,而那個女的是相王妃雲芬芳,平時沒少欺負原來性格溫柔婉約的喚雪,瞅瞅她那一臉的粉吧,看著就惡心,而兩側坐著,都是她的兄弟姐妹,喚雪搜索記憶,知道剛才的喚雪抗婚,哭著跑了出去,沒想到遇到了車禍,現在已經駕鶴西去了,而她正穿越…唉…
‘‘你這個不孝之子,還敢回來,給我滾出去,咳咳,’’映方華大發雷霆,看來火氣不小,喚雪麵帶微笑款款的走了進去。
‘‘喚雪參見父親大人,請父親大人息怒。’’喚雪行個禮,極有氣場,甜美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把周圍的人都震了一下,與剛才委屈的都跑了出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喚雪啊,你真麼這麼不乖了呢,你可知道四王爺是多麼優秀的男人啊,有多少人想嫁給他,你有機會嫁給他可是三輩子都修來的福氣啊!’’說話的人是幻雪的生母,舒雅蔓。
‘‘哼,恐怕是五妹做出了見不得人的事,而不敢嫁了吧。’’
‘‘嗬嗬,大姐,那你說我敢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喚雪反問,笑容變得更甜美,隻是眼底有這誰也察覺不出來的鄙視與厭惡。
‘‘誰知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你天天和淩家四少陵羽膩在一起,恐怕…’’
‘‘恐怕是麼?’’喚雪一臉迷茫,一臉無知,就像剛出世的好奇寶寶。
‘‘恐怕你已經對陵羽少爺芳心暗許了,生米煮成熟飯了,要是在洞房花燭夜時,四王爺了什麼,你可別說你是相王府的人,父親可和你對不起這人。’’映喚春一時說的口無遮攔,完全沒注意到映方華和舒雅蔓那憤怒的臉,她隻是氣憤,論相貌,論身材,她映喚春哪一點地映喚雪差,憑什麼父親如此寵愛她,憑什麼她可以嫁四王爺,而她隻有眼巴巴瞅著得分的呢,映喚春越想越氣憤,美麗的眸子露出了有濃濃的殺意…
喚雪當眼看到她眸子裏的殺意,嘴角慢慢勾起一絲幅度,她也為原來的喚雪感到惋惜,在這個社會,什麼姐妹兄弟,隻要阻擋了他們的利益,就會毫不猶豫的清除你這個障礙。
而喚雪雖是一名演員,但是從來不喜歡爭什麼,一向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的原則,這個映喚春雖言行刻薄,但隻是小女子爭風吃醋罷了,不必太和她爭執…
對著映方華道:‘‘不是喚雪不想嫁,而是大姐他們她們都沒嫁,喚雪做為最小的妹妹,怎可先嫁呢?’’喚雪的表情極為認真,口氣特別為他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