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酒鬼別提笑得多惡心了,“哥哥不想幹嘛!就是帶你去玩玩兒嘛!”
其中一個人的手剛要伸過來,陶青瓷都還沒出手,那個酒鬼的手就直接被扭得錯位,白梓焱富有磁性而冷冽的聲音響起,“你大爺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
然後他直接把那男人甩到一旁,另外一個男人也被他一腳踢到地上,緊接著就是餘文樂上去招呼他倆了。
結果不用想都知道這倆男的今晚倒大黴了。
“叔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啊!”陶青瓷笑眯眯地看著他。
白梓焱拿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然後戳了戳她的額頭,“想找到你還難嗎?不過你搞什麼呢!打你電話也不接,跑這兒來幹嘛啦?”
陶青瓷抱住他的手臂,“鄧雪她心情不好,我出來陪陪她嘛!不過叔叔你的潔癖還是這麼嚴重。”
她指著他手裏的濕紙巾,一般濕紙巾和手帕都會是他必帶的東西。
白梓焱笑笑,“是那倆人太惡心好不好,髒了我的手。對了,你不是和鄧雪一起出來的嗎?那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陶青瓷說道:“鄧雪不知道,應該回去了吧!其實我剛從那邊兒過來,霍北請我吃飯,問我鄧雪的事,他現在可傷心了,估計一個人躲著哭呢!”
“他被甩啦?”他問。
陶青瓷很不地道地笑笑,“我看差不多了。”
他還開玩笑,“隻要我沒被你甩就行。你老公我還沒吃飯呢!走吧!陪我吃飯去。”
陶青瓷瞪了他一眼,還是不是兄弟啦!不過她也知道,即便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這道坎兒還是讓他自己邁過吧!
趁著酒飽飯足,陶青瓷說道:“叔叔,求你個事兒唄!”
“什麼事,說。”他相當淡定。
看他如此淡定,陶青瓷反倒是不淡定了,有些不敢說,不過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想回孤狼,你可以答應我嗎?”
他想都沒想,直接說道:“不行,不可能。”
他就猜到她早晚會說這件事的,不過他也早想好了,以前他已經錯了一次,如今絕不會再錯第二次。
看他答得如此堅決,陶青瓷心都涼了半截兒,“為什麼不行?我是有能力的,我可以勝任。”
他依然不動容,“當初可是你把退伍申請書給我的,我已經簽字了,你就再不是孤狼的人了。”
“什麼再不是孤狼的人,隻要你想,我就可以再進入孤狼,是你不想讓我去吧!再說了,當初留給你的可不止隻有退伍申請書,還有離婚協議呢!為什麼你就隻簽前者不簽後者呢!”她嘟著嘴,決定跟他死磕到底了。
他也軟硬不吃,“反正不行,除了這個我都可以答應你,你要是無聊去做點兒別的事也行。姐她不是留下那麼企業嗎?你可以去學著管理。”
讓她天天坐辦公室,那麼無聊的工作她才不要幹,直接拒絕,“我才不要,對那些不感興趣。我就喜歡軍隊,你為什麼就是不要我去呢!”
白梓焱很耐心地跟她講,“青瓷呀!你說說你以前有多少次是與死神擦身而過,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和兒子們怎麼辦,你知道我們不能沒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