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愣了一下,看著楊廷軒過了一會笑著說道,“廷軒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就不往裏麵摻和了。”
楊廷軒看了董柏言一眼,不滿的說道,“看來董哥還是拿我當外人,這樣我會感覺很不爽的。”
“嗬嗬”董柏言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深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吐出來,轉過頭笑著說道,“廷軒也許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先休息一會兒,畢竟好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
楊廷軒沒有說話,但是手慢慢握緊好像下了什麼決心,兩個人慢慢向外麵走去。
在上午金色的陽光照射下,宋佳眉長長的眼睫毛輕輕地顫抖了幾下,過了一會兒慢慢睜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中有些奇怪,我怎麼會躺在醫院裏?慢慢坐起身來靠在病床上,腦袋有些麻木,但是還在努力仔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好像想到什麼,猛的撩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看了看然後鬆了一口氣。在她最後記憶裏,在酒店的房間裏喝了一杯水,然後腦袋就感覺昏昏沉沉,接著對麵的男人滿臉淫笑著開始脫他的衣服,然後過來緊緊抱住自己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自己拚命掙紮,打開房門跑了出去,恍惚中好像看見了那個熟悉的麵孔,接著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難道真的是他?難道自己是被他救了嗎?一種莫名的激動刺激著她的神經,渾身顫抖著,挪動還有些酥軟的身體,下地穿上鞋腿好像好有些無力,但是顧不了那麼多。
此刻的眉眉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想看看是不是那個人,在自己殘留的記憶力,那個人是不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邁動有些虛浮的腳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門口沒有人,失望的向四周看了看,有幾張臉孔,但是看上去很陌生,失望的低下頭,回到病房裏,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心事。
門推開了,欣喜地轉過頭向門口看去,一個小護士推著輸液車走進來,嘴裏喊道,“三號量體溫了。”
眉眉眼睛裏帶著濃濃的失望,接過溫度計夾在自己的懷裏,過了一會說道,“請問一下護士,您知道誰送我來的嗎?”
護士沒有說話,隻是用動作來表示自己對於此事一無所知。
眉眉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護士送我來的人是不是長這個樣子…”連比帶畫的將董柏言的外貌描述了一番。
護士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暗說道,我是白天的護士哪裏會知道夜晚有什麼事情,如果我知道還用幹這份勞心勞肺三班倒,連自己有時候到搞不清楚該上什麼班的職業。但是嘴裏還是說道,“昨天晚上我不值班,把你的溫度計給我。”
眉眉這一次徹底失望了,將溫度計從懷裏拿出來遞給對方。
小護士看了看說道,“三十六度五體溫正常,三號現在給你輸液。”
眉眉躺在床上,將自己的胳膊伸出去,對方熟練的做好一切,然後推著輸液車走了。
心中的失落啃咬著眉眉不知名的惆悵,看著液體一滴一滴的慢慢從輸液管裏滑落,最後流盡自己的身體裏,難道昨天晚上看見他是自己的幻覺?眉眉嘴裏低聲的問著自己。
董柏言從床上起來,快速的洗了一把臉,連忙走出去,叫醒誌軍兩個人急匆匆的就往醫院那邊趕。來到逸塵病房門前,深深吸口氣,悄悄打開房門,看見裏麵坐了一個人,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聽見門響連忙站起身來。
董柏言走進去,小聲的對對方說,“怎麼樣,有什麼情況?”
“今天早上醫院大夫過來查房,看了看心電圖,又量了量血壓,然後又開了新的藥,現在剛剛輸完液。”那個人低聲說道。
“嗯,”董柏言點點頭,“醫生說別的了嗎?”
“情況看起來比較平穩,看來恢複得還不錯。”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謝謝,辛苦你了。”董柏言笑了小點點頭。
“董老板,看您說的,你是我們東家的老朋友,這點事情是我應該幫忙的,談不上謝不謝。”那個人笑著小聲說道。
“嗬嗬”董柏言輕笑了兩聲沒有說話,輕手輕腳走到逸塵的病床前,看了看他,然後伸出手替他掖了掖被子,站在心髒測量儀的跟前看了看上麵顯示的數據,點了點頭,看來心髒跳動的還是很平穩的。
“董老板,今天早上來了兩個警察說是來錄口供,我們東家將他們打發走了,他意思讓我問問您,這件事情該怎麼辦?”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董柏言不知可否的點點頭。
“還有,我們東家讓我們留意三號房間的女孩子,已經醒了。”
“嗯,她醒了?”董柏言嘴裏說出這句話看著對方,那個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