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不好說。”劉夢龍遲疑一會說道。
“跟我還有什麼好說不好說,有屁趕快放,非得讓我罵你才舒服是不是?”張建國很不滿意劉夢龍模淩兩可的態度。
“嗬嗬局座我要說這裏麵所描述的事實沒有問題你信嗎?”劉夢龍狡猾的將“皮球”踢給了張建國。
“你小子彎彎繞就是多,我不信這下你該說了吧!”張建國明白劉夢龍話語裏的意思。
“所以我也不信,第一次的證詞是最有說服力,但是被檢察院退回。我敢跟您打賭,隻要我們將這些東西交上去,檢察院肯定欣然接納,而且不帶打愣等。”
“不會吧!這是為什麼呢?”張建國對這件事情表示懷疑,但是他內心很明白劉夢龍的觀點的正確性。
“局座您比我還清楚怎麼回事情,反而來問我。”劉夢龍打了個哈哈。
“臭小子我看你找打是不是?”張建國口頭表示了一下威脅,就像聯合國安理會秘書長說的話一樣。
“嗬嗬,您要不相信我立馬將這份卷宗送過去,如果不通過,您來坐我這個位置!”
“臭小子我還沒到年齡,你就打算搶班奪權啊!”張建國笑著罵了一句。
“我哪敢啊!我就是跟您開個玩笑。這個案件就是有預謀有組織的竄供翻案,而且通過所有的文字材料不難看出,他們供詞裏麵有著驚人的相似。目的就一個幫助康勝傑脫罪,由故意殺人案轉為過失殺人案。同樣是殺人,但是法律追究起來效果截然不同。康勝傑背後可定有人在幫他運作的人,這個可真的不簡單。”劉夢龍大發感慨。
“夢龍這話可不要亂說,一切都要講證據。”張建國意味深長的說道。
“局座我明白,這話我也就是在您麵前說說。”劉夢龍笑了笑。
“案子這下我們還真的要補充偵查了。”張建國苦笑搖了搖頭。
“是啊局座!”劉夢龍拉長了語氣,同樣嘴角也掛著苦澀的微笑。
馬雲忠的夫人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了飛往英國的飛機,回過頭看了看侯機樓的窗戶,盡管看不到丈夫的身影,但依舊抬起手使勁揮了揮,心裏知道自己的丈夫此刻肯定注視著她。咬了咬牙迎著空中小姐熱情的微笑,走進了飛機。
馬雲忠放下回應對方的右手,默默的轉身離開。坐在車裏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接通電話。
“馬市長事情基本上辦妥了,就等著將案件移送到檢察院,但是張建國還壓著案件不放,我怕夜長夢多中間有差錯,您看是不是想辦法催催他。”
“嗯,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有什麼新的情況立刻通知我不管多晚。”馬雲忠放下電話,靠在後座想了想,“青山你聯係辦事處,訂兩張今天直飛省城的機票,有點緊急事情需要我回去辦理。”
“好的馬市長,我立刻聯係他們。”前麵開車的辦事處主任,拿出手機立刻打起電話。
過了一會兒,“馬市長他們已經去預定了,但是今天的航班已經過了,恐怕得等到明天。”青山將了解到的情況向馬雲忠彙報。
“他媽的。”馬雲忠嘴裏嘟囔一句人們口頭經常吟誦的“三字經”,沒有指名道姓向航空公司“委婉”的表達自己強烈的不滿。他到忘了,自己的夫人剛剛坐飛機離開,他的話很有吃飽飯打廚子的嫌疑。
“馬市長火車票倒有,但是還不如坐飛機快,您看?”青山輕輕的問了一句。
“算了,那我就再待一個晚上。”馬雲忠很無奈地說道。
“馬市長您放心,明天的機票肯定能拿到。”青山笑著說道。
“嗬嗬,青山你這個駐京辦事處主任做的不錯嘛,有沒有回去的想法?”馬雲忠笑著說道。
“嗬嗬,馬市長真不瞞您說,我還真沒有這個打算,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再說我這個人閑散慣了,待在這裏倒是蠻愜意的。”青山是馬雲忠以前的秘書,兩個人的關係不錯,所以說話很隨意。
“嗬嗬,你這小子的能力我還不清楚,當初我想安排你下縣,你死活不去,非要自告奮勇到皇城根腳下當駐京辦主任,我不能說你選擇錯誤,但是對你的能力無疑是一種極大的浪費。怎麼樣回來我給你安排個好地點?”馬雲忠很不滿意他的“自甘墮落”。
“嗬嗬,領導如果您讓我多幹幾年駐京辦主任,我一定會去智化寺給您多燒幾柱高香。”青山笑著說道。
“你呀,真猜不透你小子想什麼,別人擠破腦袋想往上爬,你可倒好跑到這個地方逍遙,嗨,人各有誌你看著辦吧!”馬雲忠知道自己的勸說不會有任何結果,因為每次他都這麼回答自己。而自己也總是用這句話最為自己勸降失敗結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