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和金鳳竹跟隨著徐院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老徐你覺得劉強能不能醒過來?”董柏言冷靜的問道。
“這我也說不好,估計一半一半。這幾天留院觀察一下,也許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蘇醒過來,這種事情他醒來的越快越好,但是時間如果拖得太久,我就沒有什麼把握了。”徐院長展示著強子的顱骨CT照片,“他的後腦被鈍器襲擊造成顱骨破裂,在這,在這有兩塊淤血。”徐院長指著CT照片繼續說道,“這兩塊淤血直接壓迫著腦葉神經,就看他自身的恢複力如何,如果淤血能夠被吸收的話,也許醒來的可能性就大一些,但是如果不能夠及時散瘀,恐怕會壓迫大腦供血的毛細血管最終造成大腦供血不足產生腦死亡。”
“那能不能采取手術將那兩塊淤血清除掉呢?”董柏言繼續問道。
“理論上如果采取激光治療手段是可以的,但是以我們縣的技術水平恐怕難以做到。”徐院長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別的地方可以?”董柏言感覺心裏一熱,看了金鳳竹一眼兩個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眼神中的欣喜。
“像這樣的案例不是沒有人成功過,但是死亡率極高,這麼做無異於拿病人剩餘的生命作賭注,我建議還是采取保守治療方法,畢竟我覺得還穩妥一些。”徐院長搖著腦袋說道,很明顯他不讚成動手術這個提議。
“老徐你就說一說,我們也好有個備用的治療方法。”董柏言壓住內心的激動繼續問道。
“前一段時間我看醫學報道,香港的瑪麗醫院有一個叫喬治威爾森的腦外科醫生,就曾經成功的治療過類似的兩個病例,你們可以打聽一下。”
“香港瑪麗醫院!”董柏言和金鳳竹兩個人同時的驚呼了起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睛裏都閃現著激動的光芒。
“老徐謝謝你。”董柏言站起身來伸出手握了握徐院長的手,“這幾天你就多費費心,強子靠你了。”
“董書記你可太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們應盡的義務。”徐院長笑著回答。
“我們還有事情,就不打攪你了。”董柏言說道,徐院長客氣的將他們送出了門外。
“小金剛才謝謝你了。”董柏言邊走邊說道。
“董書記您太客氣了,再說劉生也是為了我才遭到這樣的事情,我心裏實在是難受得很。”說到這裏金鳳竹的眼圈紅了。
“小金你不要太自責自己,這件事情我負有絕大的責任,咱們去看看你的那些同伴吧!你要做好他們的安撫工作。”董柏言安慰著金鳳竹,兩個人向病房走去。
果然不出董柏言的所料,病房裏的每個人神情都很激動,他們吵著要回香港,董柏言和金鳳竹花了不少的力氣,才將他們安撫住讓他們安心養病。
董柏言坐在車裏,牙咬得緊緊的,臉部的肌肉勾勒出毅然的表情,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關常青的電話。
“關老弟你在幹什麼?”
“嗬嗬,董哥我還不是那樣,白天沒求是,晚上求沒事,老哥有什麼事情關照老弟的。”關長青笑著回答。
“你現在在哪裏?我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幫忙。”
關長青感覺到董柏言的語氣不對,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我現在在縣裏。”
“好一個小時左右我到你住的地方,你在那裏等我,記住就你一個人。”董柏言叮囑了一句。
“好的沒有問題。”關長青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立刻口頭應承下來。
“好我們到時候見。”董柏言講電話掛斷,對前麵開車的小劉說道,“誌軍我們去曹縣。”
小劉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將方向盤一打,拐彎離開了縣醫院的大門…。
康勝傑拿著幾張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笑著自言自語道,“董柏言這一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相片裏赫然有幾個警察正在踢打著一個滿臉是血的村民…。
“你們幾個先到外地躲一躲,等這件事情風平浪靜了再回來。這些錢你們帶在身上用。”賀興泰對站在自己麵前的幾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