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玉婷的這句話直戳他的肺管子,他滿麵通紅的使勁咳嗽著,感覺從氣管到自己的肺火辣辣的疼,玉婷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看著老董的尷尬。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玉婷遞過一張麵巾紙,老董接了過來抹了抹眼角嗆出的淚水。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一向算數,沒必要害怕。”玉婷低下頭來倒滿了杯中的酒。
老董心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隻能沉默不語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然後舉起酒杯很認真的看著玉婷,“玉婷我說過的話也算數,該我負責的我肯定負責。”說完猛地將酒喝完,將杯子重重地放到茶幾上。
“對我負責,嗬嗬,你真有意思,你能付得起嗎?好既然你要對我負責,明天就和你老婆離婚,後天我就和你領結婚證,怎麼樣?”玉婷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
老董低下了頭,“除了這件事情,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如果你要告我你,我也認了!”
“嗬嗬,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玉婷的語氣變得異常的陰冷。
“是我說的。我不後悔”事已至此老董隻能硬著頭皮應承。
“那好,你可別怪我。”這幾個字是從玉婷的牙縫裏擠了出來。
老董心裏暗道壞了,道是宴無好宴,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宴席,一盤花生米就將我後半生葬送了,他閉起了眼睛等待著玉婷最後的宣判。
“以後我要喝酒,你立刻就過來陪我,聽見沒有。”
他聽到玉婷的話語不禁有些發呆,睜開了雙眼,不相信似地看著她,嘴裏試探地問道“就這些沒了?”
“沒了,你還要怎樣?當然你要帶一些下酒菜我也沒意見。”玉婷滿含著笑意看著他。
“就這麼簡單!”老董感覺自己就在短短的一瞬間,經曆了一場人生的大悲大喜,渾身本來繃緊的肌肉全部鬆懈了下來,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又問了一句。
“就這麼簡單。在複雜點就是你以後得自備酒,每回老喝我的酒不公平。”玉婷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多,終於爆發出一陣不可抑製的笑聲,老董在一旁也尷尬地笑著。
“你剛才的樣子真好玩,害怕的樣子就像一隻在寒風裏哆嗦的鵪鶉,笑死我了!笑得我肚子還疼。”玉婷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笑聲,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叫著。
老董感覺很鬱悶,雖然我不是帥的沒了邊兒,但我怎麼也算個玉樹臨風、英明神武吧,怎麼會和小小的鵪鶉掛了邊兒呢?鬱悶,看著這個精靈古怪的小女人,心中不禁有了一些憤憤。
“小女人,你竟然敢耍我。今天我讓你嚐一嚐我的厲害。”老董站起身來,將雙手放到自己的嘴邊哈了哈氣,走了過去在玉婷的腋下哈起癢來,玉婷在老董的襲擊下,邊躲邊笑,不知不覺兩個人在沙發上滾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老董感覺有些不妥想起來,但是沒想到玉婷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聲的說道“柏言吻我。”,眼睛裏的春水漸漸淹沒了他,柏言慢慢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兩個人在沙發上纏綿在了一起….。
老董看著身邊玉婷恬靜的睡容,不禁感覺有些頭痛,這算怎麼一回事情,喝酒怎麼會喝到床上去,真是納悶了,喝到床上也不怕關鍵是再一次進行了深入交流。嗨,男人胯下一根卵,死了也要麵迎天,走一步看一步吧!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玉婷,輕手輕腳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悄悄的出去了。
“克”的一聲門被合上了,玉婷睜開了閉住的雙眼,坐起身來看著淩亂的床鋪,出了一會兒神,搖了搖頭跌倒在床上,想再睡去可是睡意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出神的瞪著天花板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坐起身來將被子卷成一團,然後很舒服的將身體蜷縮在裏麵,就好像依靠在董柏言的臂彎裏一樣,很快又再一次沉入了夢鄉。
老董走出樓口,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快十點了,家裏人一定等急了吧!他發動車快速地駛出小區。快到家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肚子在哀哀地叫著,這才想到原來自己還沒有吃完飯,他將車停在樓下,然後走了出去,在家附近的蘭州拉麵館裏坐了下來,等待著安慰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
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對小夫妻,地上的旅行包很明顯表明他們剛從外地旅遊回來,這兩個人正饒有興趣地翻看他們一路上的留影,時不時的指點著相片親昵一陣,老董看了看他們笑了,是啊這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忽然這個男子的聲音讓他感覺一怔,“你快看這張照片裏的的男人好眼熟,好像我在哪裏見過,對了就是他,他叫鄭宏斌。奇怪他怎麼會出現我們的相片裏呢?”。
“你不會看錯了吧?”那個妻子懷疑的問道。
“絕對不會錯,在前幾年我和他打過兩次交道,怎麼會看錯呢?”
老董站起身來走到外麵,掏出手機給張局打了一個電話,“張局我在我家樓下的蘭州拉麵館裏,鄭宏斌有消息了你快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