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恒易如果想要用強,黎羽含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可是司馬恒易從始至終都尊重她,就算派人跟蹤,都是光明正大的跟蹤,一到了晚上,跟蹤者就會自動消失,次日淩晨出現。這點就足以說明司馬恒易是非常在意她的名節問題的。
“怎麼了?”隨後而至的是楚翼和荊築,驚訝的看著黎羽含。
“剛才有人偷窺我。”黎羽含淡淡的回答:“這個人應該是洛陽城的人,不是司馬恒易的探子。”
荊築聽罷,臉色微沉:“是哪個兔崽子好大的膽子!你放心,我明天就給你一個交代!”
黎羽含第一次來就出現這種事情,這讓作為地主的荊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但是黎羽含卻輕輕搖搖頭,沉吟片刻說道:“荊築,這事兒不急,我倒覺得這也未必是個壞事。我跟楚翼這麼招搖的來到了洛陽,看在有心人的眼裏,定然是不會覺得安心。尤其是住在你的府上,那麼很多有心人必定會想第一手得到我們的資料,因此派人來偷窺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了。這樣,我們不如示敵以弱,放鬆對方的警惕,這樣,我們的事情才能順利進展。如果引起對方的警覺的話,那勢必會影響我們的計劃,這樣我們就要躲開兩幫人的監視。”
“羽含說的有道理,我也讚同她的意見。這樣,羽含,從今天晚上起,我就住在你旁邊的房間,這樣我們有事可以互相通知一聲。”楚翼接口說道:“還有,大晚上的不要再爬屋頂了!你是不是誠心想讓荊築家損失幾頁瓦啊!”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荊築固執的說完這句話,轉身便離開了家,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兩個人。
“他是怎麼了?怎麼一回到洛陽就像是變了個人?”楚翼狐疑的問黎羽含。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說不要計較了,他幹嘛還要去管這件事?”黎羽含更加狐疑的看著楚翼。
就在黎羽含帶著楚翼以及荊築家的一幹家丁熱火朝天的翻地的時候,派出去的信差回來了,交給黎羽含一封厚厚的書信。
打開書信,上麵是滿滿當當的推理過程和記錄推理者的幾個心得。通過對方的推理印證了自己的想法,這令黎羽含很是興奮。
楚翼探過頭來,看見紙上畫著密密麻麻看不懂的符號,頓時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是寫的什麼啊?跟天書似的。”
“這是我跟上次借給咱琉璃屋的朋友一起推理的過程,根據我們兩個人的印證,顯然是可行的。”黎羽含開玩笑的說道:“這可是我們的密語,防止被盜!哈哈哈哈!”
楚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這是到底找了個多麼奇葩的媳婦兒呦!還會寫天書呢!”
“現在才知道啊!”黎羽含捏捏他的鼻子:“以後,我會慢慢教你的!現在的任務就是把我劃定的區域一定要翻好!還有,我做試驗的房子任何人禁止進入,也包括你!不許反駁!萬一你不小心砸了我的杯杯盞盞,可就真的沒的替換的了!這可是我跟那個人特意要來的。”
“小瞧我是不是?”楚翼作勢要嗬她的癢,嚇得黎羽含逃也似的跑離了院子。
關於種子的問題也一定要解決。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黎羽含特地出城去了城郊的農戶家裏,購買上好的種子。
敲開一戶農家的房門,出來一個老大娘,驚異的看著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老大娘將黎羽含帶到了菜地,對她說道:“你看,去年的種子就剩下這麼點了,你還要不要?”
黎羽含當然說要,順便還要走了一些上好的塊莖種子,打算自己回去培育。林林總總搜集一些後,又到下一家敲門。
時間已至正午,黎羽含頓時便覺得有些口渴了,便又敲開一家農戶討水喝。
農戶是個木訥的村婦,低著頭端著一碗水出來了。
黎羽含連忙放下手裏的種子,雙手端過碗,就要往嘴裏喝。,
噝——————嘩啦——————
斜刺裏,忽然飛出了一塊小石頭,好巧不巧的擊中了黎羽含手裏的碗。
黎羽含驚異的看著手裏的碗被一塊小石子擊中,嘩啦一聲掉落在了地上。那碗清水在接觸到地麵的時候,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