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對方不是蕭雨歇,換成其他女人如此膽大妄為的和自己說話,他早就將她丟入地牢反省了。
“也對,你是王爺啊,自然不會管幾個百姓的死活了。”
蕭雨歇自嘲的一笑那有些蒼白的笑容讓歐陽尚軒心裏微微刺痛了一下。
“那麼,本草民也沒有資格和你做什麼朋友罷!”
其實歐陽尚軒的話也有幾分道理,身為上位者自然也有他們的悲哀和無奈。
但是,她還是不能釋懷。
“我們是朋友,雨眸,別鬧了。”
歐陽尚軒語氣緩和了許多,“你累了吧,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不知為何,蕭雨歇心情平靜了許多,他和他不同!
現在的她,已經再也不會將歐陽尚軒和那個人聯想在一起了。
“其實在下也是情緒有些激動了,實在很抱歉,想起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往事,讓您見笑了。”
看看自己,現在是多麼醜陋的模樣啊!
就像一個歇斯底裏的怨婦一般,真的很不像自己了。
難看。真的是太難看了。
這個歐陽尚軒仿佛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在他麵前自己總是容易無法保持優雅得體,這種感覺讓她莫名的很不舒服。
“——王爺,在下累了,請容許在下先行告退了。”
說罷,蕭雨歇也不管歐陽尚軒如何反應,自行離開了簡陋的醫館。
她的心也有些亂,需要好好冷靜、冷靜。
第二天,天氣晴朗,歐陽尚軒看到正在曬太陽的蕭雨歇,很友好的打了招呼。
“早安,天晴。”
蕭雨歇也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昨天兩個人並沒有發生過爭吵一般。
“早安,影。”
歐陽尚軒眯起眼睛,蕭雨歇淡然道,“果然,還是這樣叫你比較自在。若隻是將你當做無影公子,我的心裏也會輕鬆很多。”
“也罷。你高興,就好。”
上一次敵人被打的節節敗退,偃旗息鼓,估計很長時間都不敢輕易冒犯。
但士兵們不敢鬆懈,他們身後可是自己的家園啊!
歐陽尚軒站在演武台上,指揮著士兵們練習各種陣勢。
蕭雨歇原本隻是好奇的站在一旁觀望,後來則是忍不住嘟囔著什麼。
歐陽尚軒裝作不在意,實則側耳傾聽,發覺對方似乎在念叨著,“前後夾擊。。誘敵深入。。。不行,破綻很明顯。。。。”
“你也懂的兵法?不如和我對上幾盤,如何?”
蕭雨歇毫不客氣的等回去,“好說。在下今天心情不錯,就陪你玩上一玩。”
人常說,商場如戰場,身為商界精英的蕭雨歇自然也是熟讀孫子兵法。
歐陽尚軒擺好沙盤,執紅色石子,蕭雨歇執藍色石子,雙方便擺開陣勢比劃了起來。
至於之前的事情,兩個人很默契的誰也沒提,似乎隻是一場夢境。
——不管蕭雨歇心裏想不想承認,這個好色王爺,已經在她心裏有了一席之地。因此,她也別再為難自己,隻當他是知己,是哥們。
隻當他是無影公子,一個師父的忘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