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歇有些頭疼,要知道她情商不高。。。。。。或者說其實是很低才對。
她最不擅長處理這些感情問題了。
。她沒有所謂的戀弟情節,因此對於認定的比自己小很多的季翔並沒有將對方當作男人。
不想了,頭疼!
蕭雨歇抓了可抓頭發,放棄糾結這個事情。
。。。。。。好吧,幹脆還是順其自然罷了。
希望季翔隻是崇拜自己,以後他就會愛上別的姑娘了。希望如此吧!
沒什麼事的時候,季翔很喜歡和白狐小默一起玩耍——要知道小默一般不會和人親近,卻意外的很喜歡季翔。
要不是你這個小家夥,我也不會找到雨歇姑娘!
季翔默默的看著小默想著,也因此很喜歡這個雪白的小家夥。
這一天白天,聶雅兒突然說自己不舒服,不能表演節目了。
可是,晚上的表演已經預訂好了,這下整個計劃全都亂了套了。
她一臉挑釁的看著蕭雨歇,“不知道蕭姑娘能不能勝任舞娘的角色呢?據說天醫宗的人,都很有歌舞的才華的哦!”
蕭雨歇不溫不火的看著她,“在下自然願意為舞團效勞,聶姑娘可以安心休養身體。”
想讓我出醜?恐怕有些困難!
對於聶雅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蕭雨歇都是一笑而過,基本上很少理會。
不過不理會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她即不是聖母瑪利亞,更加不是別人打左臉,右臉也讓別人打的佛祖;憑啥一次次的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兒被人家擠兌來,擠兌去的啊!
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這次也要好好發發威,讓聶雅兒知道,自己也不是任憑她捏扁揉圓的軟柿子!
她神態自若的換上舞娘的服裝,加入了節目的排演,而季翔自告奮勇的擔當起她原本琴師的位置。
傍晚的時候,花瓣歌舞團的表演,正式開始了。
閑來無事的百姓們來到劇院,花點小錢看看歌舞表演,也是一種不錯的休閑方式。
“來自西域的花瓣歌舞團,為大家獻藝!還請多多捧場!”
團長賣力的吆喝著,帷幕拉開,琴師也都一一就位。
在十幾個粉衣少女的簇擁下,舞娘們在中間登場了。
但見蕭雨歇長發細致的盤了起來,又包著七彩的頭巾,看上去頗具異域風情;身穿一身白色裹胸,上麵刺著一朵美麗的荷花;胳膊上係著粉色的水袖,長長的水袖幾乎曳地;
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露出纖細的腰身,竟不盈一握,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臉上畫了一個淡淡的晚霞妝,眉心更是貼了一個水滴樣式的海藍色的水鑽。
她看上去神態天真,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當真比畫裏走下來的還要好看,氣質也是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但她的裝束又是無比妖嬈,卻偏偏不會讓人覺得有一絲不協調的地方,似乎她天生便該是這番模樣一般——整個人給人一種驚豔絕倫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