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邊萬馬千軍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身上傷口無數,新鮮的血液不停地往外流出。為首的將領一聲令下,身後萬箭齊發,射向了崖邊的女子。
“縱使今日你殺了我,他日我必定讓你用鮮血祭奠我。”女子被無數支箭射中從懸崖邊掉了下去。
“啊···”床上的思敏尖叫著坐了起來,驚魂未定的大口喘著氣,身上全是汗。等到平靜下來後,她抬頭看看對麵牆上的畫,自從那幅畫掛到牆上後那幅畫的場景總會跑到思敏的夢裏。
“你是說你又夢到那副惡心的畫?”同事蓉蓉淡定的說著,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聽思敏抱怨那個惡心的夢。
“都說了,那不是惡心的夢,那叫古董!”思敏不服氣的說著,一手搶過蓉蓉手裏的飲料自己喝了起來。蓉蓉傻傻的望著對麵的思敏,發現自己實在是搞不懂她,突然一天非要跑去逛古董店,說這是一個商機,要投資古董,結果莫名其妙的將那副陰森的畫買了回家,還掛在床的對麵,整天入睡前都看這個陰森的畫能不做噩夢嗎?
“那叫古董?我看就是仿製品。”看對麵的思敏用殺人的眼神望著自己,連忙改口。
“最多也就是個高仿品。要我說,你撿到的那個手鐲倒像個古董,不如變賣了資助你姐妹我啊?”蓉蓉閃爍著眼睛看著思敏。
“死去吧!”
手鐲是思敏在大海遊泳偶然得到的。手鐲全身血紅色,就像是用鮮血淋上去的,鮮紅鮮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思敏見過不少玉手鐲,根本就沒有這種的,就沒有當回事。晚上下班後回到家隨便煮了點東西吃就回房間了,思敏從抽屜裏拿出手鐲,躺在床上對著燈光觀賞著血手鐲。突然血手鐲裂了一個口血液從裏麵不斷地湧了出來,噴在了思敏的臉上。
“啊···”思敏尖叫著扔掉了血手鐲,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手鐲扔到地上居然完好無損,再摸摸自己的臉,幹幹淨淨的。思敏掏出手機撥打給蓉蓉。手機響幾聲後就通了。
“喂?”
“蓉蓉,明天陪我去下上次遊泳的海邊吧?”
“怎麼了?又想遊泳了?”
“是··是啊!不要忘了,早點休息吧!”這一夜思敏是無法入睡的,她坐在床上一直盯著那幅畫看,手裏是那個血手鐲。此時此刻,思敏覺得這個血手鐲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可怕,仿佛它就是一個喝血的怪物。思敏不自覺的離得遠遠地,生怕被它吸幹血液。
第二天,思敏和蓉蓉變駕車去了上次的海邊。思敏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心裏不禁擔心起來。到達目的地後,思敏讓蓉蓉先去酒店訂個房間,然後自己去了海邊。她爬到了個崖邊,站在上麵看著大海的波濤洶湧,思敏的心也起伏不定,思敏將口袋裏的手鐲拿了出來,看了看後就舉起手將手鐲拋了出去,突然思敏重心不穩腳下一滑從崖邊掉了下去。
“啊!”思敏的救命還沒有喊完隻聽‘撲通’一聲,思敏掉進了冰冷的海水,好像用人在拉自己一般,一直在往下沉,漸漸地思敏失去了意識。“司徒兄你為了南陽不惜犧牲自己的親孫女,這值得嗎?”
“敏兒這孩子注定有這一劫,如果執著於值得與不值得之間,那做什麼都是不值得的。”
思敏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便努力地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很舊的小屋,再一轉頭發現旁邊還躺著一個女子,思敏發現她穿的很奇怪,思敏搖搖她,見她沒有反應,便看看她有沒有氣息,剛一碰到她,思敏的手就縮了回來。
“沒有呼吸!死了嗎?喂?你醒醒啊!”屋外的人聽到了聲音便走了進來,平靜的望著床上的思敏。思敏卻驚訝的望著兩個奇裝異服的老人。
“敏兒,你醒了?”其中一個老人走近了思敏。
“你不要過來!你們是誰?這是哪?你們怎麼穿成那樣?我怎麼在這?我要回家!你們快放我回家!不然我報警了???”思敏一直在大聲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