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繡繡還真聽話,乖乖的貼著衛西風坐下了,隻是嘟著小嘴,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底下用小手輕掐衛西風一下,鼻中似恨似怨的低嗔一聲。
鍾放他們幾個人一瞧,神情都顯得有些驚奇。陸蓮花貼著她坐,這時附耳小聲說:“野蠻女友,這回你完了。”沈繡繡沒好氣的說:“我怎麼了?”陸蓮花說:“以前你交的那幾個男友,都是你發脾氣,那幾個前男友哄你,就是那姓孟的,你也沒給過他好臉色。現在被你的小豬寶貝一說,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嘖嘖,今後你可有苦頭吃了。”
沈繡繡聽得神色忸怩,口裏咕噥說:“我才不怕他呢,隻是當著你們的麵,我給他留點麵子。”陸蓮花說:“你就嘴硬吧。”沈繡繡悄叱說:“不許你再說,怎麼和任晴一個樣子了你,多嘴多舌的。”
陸蓮花低歎說:“看來你真是深愛上這小男生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沈繡繡心頭又喜歡,又惶惑,又有點氣惱,亂糟糟的,底下又掐著她,說:“再說我掐死你。”陸蓮花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兩人小聲的私語,別人也沒聽到在講什麼。
那邊的潘付國已趾高氣揚起來,嘿笑說:“小白臉就是骨頭軟,還沒怎麼樣,就嚇癱了。”挑釁的指著衛西風,又說:“說你呢,你除了會哄女人上床,什麼能力也沒有,還好意思坐在那。”沈繡繡氣得說:“快閉上你的臭嘴,氣死我了。”衛西風跟本不理會潘付國,在拉著她,說:“我不想打架。”
沈繡繡說:“為什麼呀。出了事,有我爸呢,沒有擺不平的。”衛西風微笑說:“你讓我打他們,那不是大材小用嘛,你可小瞧我了。要是再驚動你爸那個大腕,可又太瞧得起他了。你說我能不生你氣嗎?”沈繡繡一聽,氣就順了,笑說:“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咱瞧不上他,不理他。”
兩人故意大聲這麼說,潘付國自然都聽到了,更是氣往上湧,叫說:“你個小白臉,一張嘴也挺會損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衛西風淡淡的望他一眼,還是不言語。
鍾放是直性子,再也忍不住了,呼地一下站起來。任晴嚇了一跳,連忙緊緊拉著他,說:“你幹什麼,快給我坐下,沒你的事。”鍾放雖然知道打不過他們,但實在忍不下氣,摔脫任晴的手,走上兩步,瞪著眼,粗聲說:“西風不和你打,我和你單挑,一對一,有種就動手。”
潘付國知道他是一個工人,天天的幹活,很有力氣,身材也粗壯,自己哪單挑得過他,就說:“你算老幾?我懶得和你動手。”
鍾放喝說:“那就滾出去,別打擾我們唱歌。早就看你不順眼,處事又奸又滑,心眼又壞,繡繡甩了你那就對了。整天打扮的不三不四,象個地痞似的,還以為很酷。那些小孩什麼也不懂,才流行什麼哈韓哈美哈日的,簡直是給咱中國人丟臉。你說,你也學小孩,丟人都丟盡了。”
衛西風見鍾放上前去爭吵,擔心他會被打,也已走上去,和他並肩站著。
潘付國再也壓不住火了,口裏叫說:“兄弟們,動手啊,給我揍他。”一揮拳,就打向鍾放的臉。鍾放早已防備著,底下一腳,就把潘付國踹倒在地。對方一夥人見此情形,都叫嚷起來,站在最前的三個人就撲上來動手。
沈繡繡三個女的不敢上前,李正不能縮坐在那裏不動,忙也上前幫手。衛西風擔心李正和鍾放受傷,不能再猶豫,隻能速戰速決。他經過前番的磨難,能力已經大是提高,不用再靠什麼受傷或心情的刺激這種前奏了,本身已力大無比,就是大力士也難以企及。
他擋在李正前麵,不讓其上前,兩手一探,就揪扯住正在撕打鍾放的兩人,一輪而出。那兩人身不由主,被甩了半個圈子,將正衝上來的人都撞倒在地,隨即被扔出,砸在尚還站著的幾個人身上,啊叫聲中,都後撞傾側,壓成一團。
餘下最後一個人,剛衝到衛西風麵前,一見這個情形,輪起的拳頭沒敢打出來,麵色有點發白,猶猶疑疑著,目光閃縮,有些無措起來。
衛西風也沒打他,隻是用左手輕一推他,他就站立不住,跌跌撞撞的後退了三兩步,腳後跟絆在倒地的同伴身上,向後仰倒了。
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驚愕難信。靜了幾秒鍾,沈繡繡輕盈的跳起來,拍著小手,歡聲說:“怎麼樣呀,我沒吹牛吧。一個打幾十個,要幾分鍾,現在西風一人打十來個,不到一分鍾就搞定,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