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自己心裏有數。”元昊單手貼在胸前恭敬地低下頭。
國君阿魯特輕歎了一聲:“以前,你迷戀那個中原女子,而今你??????。”
“父皇——”元昊大聲喚了一聲,一次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國君阿魯特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元昊退下。他這個兒子就是一根經,可是他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驍勇善戰,卻為情所困。
花梨筱一張慘白的臉,躺在偌大的床上。屋內的香爐裏嫋嫋香煙升起。
輕輕地腳步聲漸進,門被人推開,麗娜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人兒,從鼻間發出一陣輕笑。行至床前,掏出一顆藥丸,使勁掰開花梨筱的嘴,給她喂下。
“你在做什麼?”元昊衝了進來,滿臉慍色。剛剛從禦書房出來,無事可做,便想著來瞧瞧她。沒有想到一進門便看見麗娜給她喂了什麼東西。
麗娜嚇得抖了抖,“我我我??????我看看太子妃姐姐!”
元昊瞪了麗娜一眼,疾步走到床前,掰開花梨筱的嘴看了看。
悲劇就是這樣發生的,原本花梨筱含著了那顆藥丸,準備等麗娜一走便吐出來,誰知半路殺出個元昊,這一掰就要人命了,梨筱含在嘴裏的藥丸就這樣滑到了喉嚨。
花梨筱閉著眼睛使勁的咳嗽,希望能夠將藥丸咳出來。可是事與願違。最後她絕望了,也不知道那女人給她喂了什麼藥!
元昊看了看花梨筱的嘴裏並無什麼,回頭看了看麗娜,看來是他冤枉她了。
麗娜滿臉委屈,撅著小嘴便跑了出去。
“啊——”等到元昊走後,花梨筱起身漱了很多次口,又是摳喉又是幹嘔,就是沒有把藥丸吐出來。她頹廢的坐在床上,心想,這次死定了,還沒有找到藍夜暖風自己就要死了。
一想到這裏,就不禁淚流。暖風,你在哪裏?為什麼還不出現?
月光如流水般傾瀉
‘砰——’的一聲,瓷器被摔得粉碎的聲音。
花梨筱抱著頭蜷縮在床裏的一角。她頭發蓬亂,衣衫不整。頭痛難忍的她真想一頭撞暈在牆上。那個可恨的麗娜,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毒藥,害她頭痛如針紮。
翌日
貼下的皇榜終於有人揭了,聽說是位中原的大夫。
花梨筱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層層輕紗將她與外麵隔絕。
元昊臉色凝重的站在紗幔外。今早聽見宮女向他彙報了她的病況,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每次看見她,總會想起曾經在蓉城那位笑靨如花的女子。兩張麵容是如此的相像,總會牽動著他的心。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