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母儀天下的命?”花梨筱怔怔的看著羽淩風。在心裏琢磨他句:你是我的女人!說得多麼誠懇。
她隻想做個普通人,這宿命對她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知道!”羽淩風低沉的聲音傳來。額頭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來。
“那你??????”花梨筱心中一緊。伸手為羽淩風擦去額頭的汗珠。
“因為,你是天下唯一足以與我相配的女人!”羽淩風寵溺的看著花梨筱,那眼神溫柔無比。
花梨筱隻是笑了笑,不再言語。這個男人,為了她不顧自己的性命,她能夠相信他嗎?
翌日
羽淩風的傷勢好了些,硬是要讓花梨筱扶著他出去慰問傷兵。
營帳外麵,坐著很多受傷的將士,有斷了的頭上纏著白布,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腿。耷拉著腦袋的傷兵看見羽淩風走了出來,大家都站起來準備行禮。
“你們都是我羽國的英雄,不用對朕行禮了!好好養傷吧!”羽淩風朗聲道。一用力,花梨筱又看見他背上的白布浸染了些許血漬。
“皇上萬歲!”所有的將士舉著兵器大喊。
一會,羽淩風又讓她扶著他走到另一側。牟思遠正站在那裏指揮著將士們抬著一些蓋著白布的擔架。
羽淩風眼眸一沉,看不清表情。
這些犧牲了的將士要集體焚燒,然後安葬。如果不焚燒便可能會引起瘟疫。在古代,人都很注重死後要留全屍,恐不能安息。可是他們的屍體是不可能再回到家鄉了。
一時間,花梨筱感慨良多,眼眸一酸,道:“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
羽淩風緊緊的摟著花梨筱的的腰,念道:“猶是春閨夢裏人!”
天望十年,羽皇禦駕親征,大敗天狼國。羽皇對天狼國格外開恩,仁慈之名傳遍各國。更重要的是羽國的實力令各國不得不忌憚。
數日之後,終於班師回朝。
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夾道相迎。而花梨筱戰場擂戰鼓,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鸞轎上
羽淩風趴在小床上。花梨筱倒在床的另一側,閉目養神。
“啊!好痛!”羽淩風突然大叫一聲。一手捂著肩膀。
“哪裏?哪裏?”花梨筱連忙爬了過去。一臉擔憂。
羽淩風邪魅一下,一個翻身,就將花梨筱壓在了身下。然後將手裏的白玉蓮花簪插到了花梨筱的發間。
“嗚嗚——”花梨筱拚命的揮舞著小胳膊。
“啊——好痛!”羽淩風疼得齜牙咧嘴。
花梨筱連忙將手放了下來。隻得憤恨的看著羽淩風,以此表示抗議。
“皇上,到宮門口了!”一名侍從站在鸞轎外,恭敬的彎著身子。
羽淩風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拉著花梨筱下了鸞轎,由於傷口還未好,花梨筱隻好扶著他!
花梨筱抬頭看了看羽國皇宮的宮門,她摸著頭上的白玉蓮花簪,在心裏歎道:若是羽淩風真心待她,她願意嚐試著愛他!
一回到梨花苑,飛雪就哭著撲進了花梨筱的懷裏。“公主——。”花梨筱安慰了好一會,才止住了眼淚。梨花苑還是老樣子。隻是梨花快謝了!因為春天要過了。感覺到有個小東西跑到了羅裙裏,花梨筱笑了,她知道那是果果。
可是在她俯身把它抱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光禿禿的,身上的金毛被人用剪刀剪得亂七八糟。
花梨筱一陣心痛:“是誰幹的?”
“是??????月妃娘娘剪的,她還說??????!”一旁的夕霏欲言又止。
“她還說什麼?”花梨筱嚴厲的問道。
“她說下次再遇見,就活剝了它的皮,煮來吃了!”夕霏盡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 。
“娘娘,你不在的時候,奴婢們都要被別宮的女子欺負!”飛雪委屈道。
這些其實花梨筱早就想到了,宮裏的人就是這樣勢力。經過戰場一劫,花梨筱更堅定了學武的想法,她要讓自己足夠的強大。隻有自己能夠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