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斯徒兒,莫急,莫急,為師這就下來看看。”張子畫不慌不忙的將酒葫蘆往腰間一別,這才縱身從羽扇上跳了下來,不慌不忙的走到兩人躺著的地方。
“恩——都死不了。”張子畫說完將一股真氣輸入李泓煜的身體,又在他鼻子上輕輕一拍,鼻血瞬間止住了。
旋即,又轉頭看向躺著的元寶,這一看之下,著實嚇了他一大跳,這家夥居然又殺回來了,真是孽緣,趕緊掐指一算,眯著眼又看了眼那幾個沒穿衣服的臭小子,差點就要大笑出聲,連連撫掌說了三個好,卻搞的一旁的幾人雲裏霧裏。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他們都傷成這樣了,您老人家還笑的這麼開心,項斯有點摸不透師父此刻的行為。
張子畫自覺失態,故意咳嗽了幾聲來掩蓋自覺剛剛的小心思。隨後又伸手在懷裏煞有其事的掏了掏,許久才掏出一個通體紫色的小葫蘆。
對著手中的紫葫蘆自言自語道:“這解藥都擱在我這不知道幾百年了,這回終於派上用場了。”
笑嘻嘻的將紫葫蘆打開,湊到元寶的鼻孔下,不多時,一股綠色的氣體慢悠悠的從紫葫蘆裏鑽出,又鑽進了元寶的鼻孔之中。
張子畫也不舍讓元寶吸入太多,因為解藥就這麼一瓶了,而製作迷霧森林解藥的前師尊早已仙去,急急的塞回木塞子,將紫葫蘆又重新揣回兜裏。
這才對著最為年長懂事的項斯道“他們兩個都已無大礙,待會就讓人帶他們回去休息吧。”
“弟子謹遵師命。”項斯低垂著頭,恭敬的道。
“那為師··嗝,就先回去了。”張子畫又重新爬上了他那把最愛的羽扇,如來時一般,晃晃悠悠的走了。
元寶在容景的幫助下,不斷的吐出肚子中的溪水。
“唔——頭好痛,這是哪裏?”元寶第一個醒來,最先入眼的是六張表情各異的臉,她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情況,目光垂軟了下去,卻忽然看到那幾人赤條條的全都沒穿衣服的樣子以及那一隻隻還沒長大的小鳥。
“啊——你們這群臭**,想要幹什麼。”即便都是孩子,即便已經活了兩世,可元寶畢竟是女孩子,也知道男女有別,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遇到這麼讓自覺臉紅心跳尷尬異常的事情。
“叫什麼叫啊,你不是也有嗎?搞的我們想非禮你是的。”容景有點不屑的看了眼元寶,轉身去拿衣服穿。
一直不言的沐風和慕容殤也轉身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個銷魂的背影給已經徹底淩亂在風中的元寶。
“喂,小子,你怎麼會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居然還沒死?”花滿晨見大家都走了,他卻興致勃勃的蹲了下來,滿臉興味的望著她,卻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也沒穿衣服。
甚至他還故意對著元寶展示下他自認為性感的小胸脯。
“你走開,你能不能先去把衣服穿上,你現在的樣子難道都不覺得羞恥嗎。”元寶有點羞惱的別過頭,這個人怎麼還這麼無趣,簡直太無理了。
“呃,這個,我不覺得啊,你看現在多好,無拘無束,還可以和大自然親密的接觸。”花滿晨不以為然的站了起來,愜意的伸張雙臂,仰著頭,自我陶醉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空中的花香。
“你真夠**的。”元寶的眉毛已經打結,狠狠的擰到了一起,一下子掙紮著站了起來,卻因為頭部和腹部的疼痛讓她有幾分踉蹌。
“哎,你別亂動啊,你身體還很虛弱。”花滿晨眼見著元寶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像是隨時都要倒下是的,趕緊一把將她攙住。
“你不要碰我,啊~”元寶隻覺的一股陌生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一通胡亂掙紮,卻好死不死的剛好坐到了花滿晨的身上,嘴巴更是親到了對方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