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可知擄人是犯法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或許你們是嫌命太長了,還是說現在住得太舒坦,想去吃吃免費的飯菜啊”

景詩詩義正詞嚴的說道,也不知車上還有多少個人,自己能不能把他們製服,現在的她隻好設法拖延時間,希望郝仁他們能盡快趕過來。

“我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今天有肉吃了,還是香甜可口的美人肉呢”他們兩人向景詩詩慢慢地走近,其中一人猥瑣的打量著她,吞了吞口水,嘴裏說著汙汙的話語。

“是嗎?那你們來試試啊”景詩詩擺出郝仁教過的功夫架勢,裝出氣勢十足的模樣,輸人不輸陣,說的就是此時的情景了。

“喲,不錯啊,挺辣的……”那人想繼續和景詩詩耍嘴皮子,突然從車上飛出一隻黑色的大鞋子,正砸中他欲要說話的嘴,鞋子散發出來的氣味差點把他熏暈。

“呸呸呸,誰他媽的砸老子?”他環顧四周,惡狠狠地發問。

“老子,你是誰的老子?快把這娘們幹掉,她是偵察大隊的人”

大黑怒氣衝衝的聲音從麵包車上傳出來,這兩頭蠢豬,人都沒看清楚就在這磨磨譏譏的,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樣寫。

要不是那次郝仁逮捕他時把景詩詩帶在身邊,他也不會認識她。此時的大黑終於有些害怕了,可這是自己和那人交換的條件,他不能反悔,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做下去了。

那人見是大黑,忙低頭俯耳的說:“您是老子,您是老子,我是孫子”

“別廢話,快上”大黑恨不得立即把這兩人踢飛,媽的,叫他們迅速把人解決,卻還在這磨蹭。

聽到自己老大火冒三丈的話,這兩人快速地朝景詩詩進行攻擊,隻是對付這兩人,景詩詩還是遊刃有餘的,她一邊打還一邊調侃他們。

“孫子,叫聲姑奶奶,或許我就能饒了你,讓你在牢裏過得舒服一點”她順手擋下那男人的一拳,並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

“身手不錯啊”剛才和景詩詩說話的那人讚賞道,看來自己是真小看這娘們了。

“謝謝誇獎,愧不敢當”景詩詩假裝謙虛道。

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和郝仁的相比,自己的這三角貓功夫真的不算什麼。

“哼,還真以為我是在誇獎你呢”

“不然呢,難道你是在誇獎那頭被我一腳踢倒直到現在還沒爬起來的豬嗎?”

景詩詩和那男人手腳並用的打著,你一招我一招,而嘴裏也沒停,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一會兒就過了幾十招。

在車上的大黑終於看不下去了,囑咐留在車上的最後一人好好看著藍雨諾,別讓她醒來,而自己則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朝景詩詩飛快地走過來。

趁著景詩詩忙著應付那個男人沒注意到自己,舉起水果刀用力朝她刺過去。

“濮”這是刀刺入血肉的聲音,景詩詩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腹部的那把刀。

而大黑也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迅速地把刀拔出來,準備再給她來一刀的時候,景詩詩一閃,躲了過去,可鋒利的刀鋒還是把她手臂上的衣服劃破了。

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把她的整條手臂還有腹部都染紅了……

今天的她本就穿著白色的大衣,在血的渲染下,整件大衣幾乎變了一個顏色,是那種紅通通的血紅色,看起來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老天似乎還嫌她不夠慘似的,在她用手按著血流不止的腹部時,大黑又給了她的肩膀用力地踢一腳,把她踢倒在地,而此時她的頭部正好撞擊到一塊石頭,整個人瞬間陷入了昏迷。

大黑見此,沒有再理會她,忙招呼那兩人上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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