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蓉聊什麼,看你今天心情不錯”莫天言從來不跟著藍心蓉做姐,因為他覺得自己年齡比她大,叫姐總不免有些尷尬。
“言,你知道我姐和陳澈的事嗎?”藍雨諾收起臉上的笑容,自從知道藍心蓉和陳澈離婚後,隻要提起陳澈她都直呼其名,再也沒有稱其為姐夫了。
“他們怎麼啦?”莫天言攬著藍雨諾的腰靠坐在床頭上,最近自己都有一大堆麻煩事,他也就沒怎麼去關注遠在A市的藍心蓉了。
“他們離婚了,就在昨天,所以姐才會帶著小悅悅來這裏的”藍雨諾把早上聽到的事情簡略地敘述了一遍。
莫天言聽了沒有說話,自己和陳澈相處過幾年,他不認為他會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或許是有什麼苦衷吧。
但莫天言也明白,此時此刻的藍雨諾是聽不進去的,她現在已經把陳澈定位為負心薄情之人了,看來又得去麻煩自己在A市的同學了,幫忙調查一下此事了。
“言,你說一個人的變化為什麼會如此之快呢,我來這裏才短短的兩個月,可他們卻已經從最初的柔情蜜意變成如今形同陌路,這變化之大讓人促手不及”藍雨諾感慨萬千,自己和莫天言的未來又會如何呢?
“如果一個人的性格在短時間內發生大改變,那在他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誘發他如此的,你有沒問心蓉,知不知道陳澈產生這些變化的原因”莫天言分析道,他覺得每個人發生變化都是有原因的,隻要找到真正的原因,那麼也就能了解那個人為何發生這樣的改變了。
“姐說他是見異思遷才會如此的”藍雨諾回憶著藍心蓉說過的話。
“那你相信嗎?”莫天言反問。
“我不知道”藍雨諾搖頭,她覺得陳澈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從藍心蓉的描述中她又不得不相信陳澈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好了,別糾結,皺眉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你別忘了郝仁是做什麼的,請他幫忙查查也就知道了”不忍見她如此傷神,莫天言提議道。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他了?”
“朋友就是用來麻煩的,不過可能要你和景詩詩開這口,因為前幾天的事的事郝仁說要和我絕交了”
莫天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家夥回家後聽到景詩詩向他埋怨當初求婚太簡略,而莫天言又為藍雨諾布置得如何浪漫,就打電話過來痛斥他不該製造什麼浪漫,害他被景詩詩埋汰,最後兩人一言不合又發展到橋歸橋路歸路的地步了。
“嗯,我知道了,正好可以把姐介紹給詩詩姐認識,她們倆肯定能合得來的”男人間的友情她不懂,但她知道藍心蓉和景詩詩肯定能一拍即合,因為她們的性格是如此相似,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同樣嫉惡如仇的她們應該能成為好朋友。
很顯然,藍雨諾還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當然,這裏所說的性指的是性格,直到藍心蓉和景詩詩相處後她才明白把這兩人湊合在一起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隨便你,不過,我倒覺得不一定”景詩詩和藍心蓉都是強勢的人,強強相對,總有一方會受傷的。
“好了,別想那麼多,睡吧”隻要事不關藍雨諾,莫天言就沒有什麼想敘說的意願,忙碌了一天,現在的他隻想抱著藍雨諾好好地睡上一覺。
聽了他的話,藍雨諾順從地躺下來,不一會兒就睡得迷迷糊糊了,隻是在睡著前她總感覺自己像是忘了什麼事似的,到底是什麼呢?
“啊,我忘了一件事”想起來了,藍雨諾瞬間清醒。
“言,姐她說想出去租房子,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爸媽有幾套房子出租的,不知現在有沒空的呢?”藍雨諾重新坐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