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手機事件後藍雨諾也有十多天沒見過莫天言了,當時還以為他喜歡自己呢,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終於讓她意識到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也對,自己這麼一個無財無色的孤女,又怎麼能入他莫大少爺的眼呢?

如果莫天言在這裏肯定會責怪她妄自菲薄,我就喜歡你怎麼啦,可惜他遠在B市,打電話又不知該和她說些什麼,隻能默默地對著相片說我想你。

唉,想那麼多幹嘛呢,藍雨諾拍拍自己的腦袋,還是趕緊把這些數據輸進去,自己還能早點回去把那篇文章寫好,不然都不知道要加班到幾點。

這樣忙忙碌碌兩個多鍾就過去了,這間酒店就她和李姐兩個文員,什麼數據記錄,文字打印都是她們幹的,快到月底事情本來就多,可偏偏李姐又得了肺炎住院了,那些事情也就全部落到藍雨諾頭上,沒辦法,賺錢艱難啊。

其實藍雨諾還有另一身份,那就是某著名雜記社的作者,該雜記社當時還邀請她去當編劇呢,可是她以不想離家太遠拒絕了,現在也就寫寫文章或者小說給她們,而他們也支付一定的稿費給她,一個月算下來稿費比這份工作的工資還要高,不然她哪有信心買房啊。

本來在酒店工作是包吃包住的,可因為自己另一份工作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她也隻能肉痛的出去租房了。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三年來省吃儉用,現在已經籌夠了首付的錢,她已經在網上看中了一套房子,等下次休息再去確認下就可以交款入住了,想想都覺得這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

藍雨諾想得太入迷,以至於回去經過隔壁時貨車司機用猥瑣的眼神看她也沒注意到,隻是沒想到當她打開門進去剛想像往常一樣把門鎖上的時候,那男人竟然飛衝進來,並把門關上。

“你進來幹嘛,這是我家,請你出去”藍雨諾故作鎮定,可實際上她眼裏的驚慌和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

“不想幹嘛,咱們春宵一刻值千金,乖”男人張著一口黃牙,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藍雨諾因害怕而一直聳動的胸口。

藍雨諾連忙用手袋擋在自己的胸前,並一步步向後退進廚房,她記得自己以前因為害怕放了幾根防狼棍,就在角落裏。

可對麵的男人卻不等她走進廚房就一把拉住她,想把她拽到床上去,藍雨諾掙紮,雙手拚命的捉住門框,堅硬的木板把她的手都磨破了,她也毫不放鬆,她明白自己如果被他得逞了將意味著什麼,可是男女的力氣懸殊太大,她還是被那個男人強硬扯出了廚房,並丟到床上。

藍雨諾不停地呼喊救命,手腳不斷的掙紮,可是沒有人能來救她,白色的籿衣扣子被他扯掉了兩隻,露出了裏麵肉色的內衣,按著她的男人看到,眼睛更加的發亮。

“我勸你還是不要叫了,是不會有人聽得到的,這層樓的另外兩戶人,一家回鄉下,另一個今晚上夜班,你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的”說完就把那一口黃牙的嘴就親過來。

藍雨諾差點被滿口的臭味熏暈,可是她不能放棄,放棄就是放棄生命,她知道,如果自己失去了潔白之身是絕對沒有勇氣再生活下去的了,所以,拚盡全力她也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或許老天也被她不願屈服的勇氣所感動,她在床邊摸到了一瓶殺蟲劑,這是她上次在超市買來噴蟑螂的,滿滿一瓶,還沒開封呢,那時她也就順手把它扔到了床上藍雨諾快速的把它抓到手裏,用力的朝那個男人頭上打了一下,並趁他痛得放鬆對她的禁錮的時候,雙腳再用力地踹了一下他的褲襠,以前她就聽人說過男人那地方最脆弱,現在的事實也證明那句話是對的,看他痛得顧不上自己,她趕緊起身,飛快的撿起剛才掙紮時掉落在地上的手袋,幸好拉鏈沒打開,裏麵的東西都在,她連衣服也沒整理,就這樣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跑出了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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