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熱鬧非凡,有人說道:“醉霄樓這麼大的酒樓,說停業兩天就停兩天,可真是不錯。”
“哼,別是真的幹了什麼事,心裏有鬼吧。”有人一臉懷疑的說道。
有個小胖子擠進來,哈哈大笑道:“醉霄樓這麼大的酒樓,需要毒殺一個乞丐?我看是那娘們是乘機想占便宜,結果醉霄樓身正不怕影子斜,直接報到衙門了。”
“這位兄弟說的也有道理。”有人點頭附議道。
“我看沒這麼簡單,這醉霄樓總是出些新菜式,會不會就是拿這些乞丐做的試驗。”一個穿著一身破舊青色長衫的男子說道。
“你這樣想,以後誰還敢做好事,這醉霄樓做了這麼久的好事,以前可沒出過這樣的事。”小胖子不讚同的說道。
“誰知道有沒有出過這樣的事,那些乞丐可沒人認識,死了又有誰知道。”那男子繼續說道。
“你簡直強詞奪理。”小胖子氣呼呼的說道。
“肅靜,餘氏你說李三是被醉霄樓毒死的,可有證據?”吳知縣問道。
“民婦沒有,沒有證據。”
李四的老婆將頭埋的低低的,不敢直視四周。
“荒唐,沒有證據就信口雌黃。”吳知縣怒道。
李瑕望著被激起的民憤,時候差不多了。李瑕像吳知縣行禮說道:“大人,草民有幾點疑問想要向請餘氏請教一下。”
“準。”吳知縣說道。
“餘氏,你那天是在哪裏看見李三屍體的。”
餘氏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是在家,家門口發現的。”
“何時”
“記,記不清了。”
“三天前的夜晚,有人在你家裏聽見吵嘴的聲音,聽著像是你和李三在爭執,可有這件事。”李瑕繼續問道。
“沒,沒有爭執。”
“可是有人聽見有摔碎東西和掙紮的聲音。”
聽見李瑕的問話,餘氏慘白著臉,汗水一滴一滴的沿著臉流下來。“我,我,我………”
“仵作檢查過了,李三不是死於食物中毒,而是死於窒息。”李瑕一步一步的走向餘氏“知道什麼是窒息麼,就是大力掐著脖子,人怎麼掙紮也掙紮不開,最後呼吸慢慢停下來,臉慢慢變成灰青色。”
“啊,我沒有,沒有,都是張七幹的,都是他幹的。”餘氏大叫地站起來。
“張七,怎麼會是他,他以前可是我們醉霄樓的主廚啊。”李瑕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是他,真的是他。我,我和他,和他一直有染”為了脫罪,餘氏下定決心說道,“那天,我倆在一起被李三看到了,他就衝進來打罵我們,張七在和他廝打的過程中,將他掐死了。”餘氏害怕的哭了起來。
“那為什麼要誣賴我們醉霄樓?”李瑕問道。
“張七一直對醉霄樓開除他懷恨在心,是他教唆我的,是他說隻要我按著他說的做就會沒事的,我是無辜的啊,大人。”餘氏為了自己脫罪將所有的責任都指向了張七。
“派人去捉拿張七,將餘氏受押。”吳知縣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