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命運的安排,並非人力所能控製的;就在這一年天氣漸漸轉涼了的時候,八阿哥的病情似乎又開始反複了;一下子才清淨了幾個月之久的皇宮裏,便又開始亂做了一團;而此時的玉兒,肚子也已經越來越大了,鼓得像個鑼似的扣在了肚子上。
玉兒本想去看看海藍珠的,但是又擔心她會說自己是去看她的笑話的,所以玉兒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世事就是如此,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這不,自從皇太極撤銷了對海藍珠的處罰以後;後宮裏的各位主子就不知道都安的什麼心了?時不時的借著看小皇子的幌子,就往關雎宮跑上一趟,小坐一會兒的。但是她們所聊的話題,卻沒有半點是為了那孩子好的。
“唉!可憐的孩子,好不容易生在了這麼個富貴的人家,母親有如此的尊貴,卻偏偏的得了這麼個不知名的病;可真是活活的要受罪死不成呀!”一大早的崇德五宮的中的,麟址宮和衍慶宮的兩位主子,就在烏拉那拉氏的陪同下來到了關雎宮,打著看小皇子的幌子,烏拉那拉氏首先裝著心疼孩子的對著海藍珠說道。
“唉!可不是,瞧這孩子,看著就讓人心疼,該是多難受的呀!”淑妃巴特瑪到是真心的可憐這孩子在受罪,熱淚撲哧撲哧的往下掉的,對著孩子說道。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不管是真是假的,也都在用帕子抹著眼淚;唯有海藍珠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兒子,在那裏無聲的掉淚哭泣著;“誰說不是呢?可是孩子的這病也太蹊蹺了,太醫們怎麼就不知道是什麼病了呢?會不會是……”貴妃娜木鍾,也佯裝著擦了擦眼淚的突然的說著,隻不過到了最後,她確實仿佛有所估計的打住不說了。
“會不會是什麼?”海藍珠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怎麼了?便趕緊的接茬問道。
“嗬嗬,沒什麼,應該不是的,我隻是瞎猜的,在這個宮裏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加害小太子呢?”娜木鍾看似無意的拋出了這麼一句,但是這一句看似無心的話,確實擲地有聲的落盡了海藍珠的耳朵裏。
海藍珠重複了一句的說道:“你是說有人故意要置我兒子於死地嗎?”
“不不不,我可沒這麼說,也隻不過是猜測,未必是真的。”娜木鍾見海藍珠上了圈套,便趕緊的將自己摘了出去,接著又狀若不經意的說道:“雖然這個未必有人敢這麼做,但是會不會是這宮裏什麼人的屬性,與這孩子犯衝了呢?還是說有哪位格格或是阿哥的命硬,再和小太子爭命呢?”
“什麼?啊!這,這要怎麼才能知道呢?”看的出來,海藍珠就是一個槍把,人家指哪她就打哪;這不娜木鍾剛剛圈了各套,這海藍珠就這麼快的自己跳了進去,還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可真是可悲呀!
“唉!姐姐呀!不是我說你,還是算了吧!這宮裏哪裏有會看這個的,這需要找個道長什麼的來看看的。不過我估計皇上和皇後未必肯答應。畢竟這事兒不是很靠譜,也隻是咱們的猜測,我想皇上未必就會這麼做的?”娜木鍾看似好心好意的是在勸慰著海藍珠,其實她那話裏包含的意思,在場的每個人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要是海藍珠再笨,人家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她也是能夠聽懂了的。
所以海藍珠當即就下定了決心,立馬去清寧宮找皇上和皇後,請他們給自己的兒子,請個道長來做做法式去去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