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唉,真真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哲哲不免搖著頭的坐回了椅子上說道。
於是就這樣,這一年陽光明媚的好時節裏,皇太極後宮裏的女人們俱都風風光光的迎來了自己的喜慶日子;哲哲封為了世人矚目的當家國母,正宮皇後;而那僅次於皇後之位的‘關雎宮’後宮第一妃則是玉兒的姐姐海藍珠;接下來的‘麟趾宮’則是原來的囔囔福晉,娜木鍾了;‘衍慶宮’住的則是淑妃,巴特瑪;而最後的‘永福宮’則是玉兒的莊妃住所了。
“奉天承運寬溫仁聖皇帝製曰:自開辟以來,有應運之主,必有廣胤之妃。然錫冊命而定名分,誠聖帝明王之首重也。茲爾本布泰,係蒙古廓爾沁國之女,夙緣作合,淑質性成。朕登大寶,爰仿古製,冊爾為永福宮莊妃。爾其貞懿恭簡,純孝謙讓,恪遵皇後之訓,勿負朕命。大清崇德元年七月初十日”當玉兒手捧著皇太極赦發給她的封妃詔書時,不免輕笑出聲,心想:這皇太極可真是的,自己告訴他不準他給自己弄些複雜的勞什子的東西和規矩,他還真是聽話,竟然連赦發給自己的詔書都懶得再多寫幾個字了,還真是簡單呢!看來這人的懶惰思想完全都是被逼出來的,嘻嘻!玉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不免的得意的笑出了聲。
皇太極一步邁進來後,就瞧見玉兒在那裏手捧著那個詔書和妃印,傻笑不止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呢?皇太極便搖著腦袋的,來到了玉兒的身後,觀察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來,這女人在為了什麼而傻笑,所以隻好親自動手,從玉兒的手裏拿過了詔書和金印,出聲問道:“這兩樣東西有什麼地方不對了嗎?怎麼這麼值得你傻笑呢?從朕一進門就看見你在這笑,朕都來了半天了,你這傻笑竟然還沒收住。不行,朕得研究研究這裏麵有什麼東西,能讓你如此的好笑的。”
皇太極這麼說著,還就真坐在玉兒的對麵,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了玉兒的冊封詔書和妃印;玉兒見了他那認真的模樣,便笑得更加的開心了,最後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說道:“我是在笑皇上呢!”
“哦,笑朕?朕怎麼了?值得你這麼好笑的。”皇太極不明所以的問著玉兒,那模樣極其的可愛。
“哈哈哈,就皇上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夠讓玉兒笑上一陣子的了。嗬嗬,不行了,笑死我了!”玉兒笑得不行了,差一點摔倒了地上,幸好皇太極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接住了她,然後就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裏,又笑了一陣子,直到玉兒笑夠了,他才正色的問道:“笑夠了吧!現在可以說出你笑朕的理由了吧!”
“額,嗬嗬,皇上可真是的,人家剛剛不想笑了,您怎麼就又提起來了。嗬嗬,算了,告訴您也無妨。我就是覺得,我讓您什麼事情都給我簡練著點,結果您倒好,還真聽話,連這個詔書,都給省略了,就寫了這麼幾個字!”
“什麼?你就為了這個,傻笑了這麼半天呀?連朕進來了你都沒發覺的就為了這個嗎?”皇太極簡直被玉兒的話給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好了,最後他還是決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小女人,竟然敢嘲笑他寫的詔書;這家夥也不想想,這詔書上就這麼幾個字,都是拜誰所賜的?要不是這個小女人一直的在搗亂,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的,這詔書能這樣嗎?她還竟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嘲笑自己,皇太極心裏這麼想著,手上也毫不客氣的將那個極不收斂的繼續笑著的小女人,給窩在了懷裏的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