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皇太極下了早朝沒能夠來西院玉兒的房裏,因為他才一出了崇政殿的門,酒杯哲哲派去的奴才請回了正房,哲哲那裏。
“嗬嗬,我說皇上,您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逍遙了些呀!嗯……”哲哲拿著剛剛進門後的皇太極取笑著說道。
“額,嗬嗬。還好,還好。”皇太極被哲哲說得有些臉紅的應付到。
“什麼還好呀?您倒是還好了,我這裏可是快被人家給踢破了門檻兒了。”哲哲突然抱怨的說著,坐到了皇太極對麵的椅子裏,見皇太極有些不解,便解釋著說道:“唉,我說皇上,我知道您每日裏都去玉兒那裏,是擔心她會在不翼而飛了,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呀!再說了,若是玉兒她自己不想留在這裏了,您就是日日夜夜的盯著她,還不是一樣留不住她!”
皇太極看著哲哲,還是不太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便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會是玉兒又有什麼想法了吧?”皇太極才說了一半的時候,就恍如驚弓之鳥一般的警惕了起來。
“額,嗬嗬。您別這麼緊張,玉兒沒事兒。今兒還在我這裏跟我說,讓我勸勸您,別總是去她那裏了,畢竟這宮裏的您的女人太多了,總有人會抱怨的。再說了,您這麼天天的粘著玉兒,就不怕把她給累壞了呀?”哲哲壞壞的取笑著皇太極,最後還沒好氣的指責了他一句;這樣一來就讓皇太極覺得更加的尷尬了。
“額,這個,嗬嗬,朕會注意的,會注意的。”皇太極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了麵前的茶,邊說著邊送到了嘴邊喝了幾口。
哲哲看著這樣的皇太極,不免覺得好笑,他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驚人這會兒也知道害羞了起來;本想著再戲弄他一番的,結果又想到,他因為玉兒失蹤的事情,大病了一場,這才剛剛好了些,也就暗自作罷了。於是真色的說道:“皇上,您登基大典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哦,這個呀!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怎麼?有什麼事兒嗎?”皇太極看哲哲仿佛有話要說的樣子,便詢問道。
“唉,要說,還是玉兒這孩子,心細、有氣度,今日還是她提醒我的。說是您就要正式登基了,這後宮是不是也該有個說法了?”哲哲歎了口氣,不免在心裏為自己的這個侄女的氣度感到佩服的說道。
“嗯,是該有個說法的。怎麼?玉兒她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她怎麼沒和我說呢?”皇太極沒多想,還以為是玉兒自己想要個好的封位呢!
哲哲看著這個一心都撲在了自己侄女身上的福晉,心裏的苦水也隻能往自己的肚子裏咽了;畢竟事到如今連自己的侄女都能夠大度的接收自己的親姐姐和自己夫君的苟且之事了,那麼自己這個正宮的大福晉,還能計較什麼呢?
“那倒不是,玉兒是想替海藍珠要個名分。”哲哲心裏那樣想著,嘴上便笑著這麼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玉兒不怪她了嗎?還是說,玉兒她還有別的想法?”皇太極有些吃驚的看著哲哲,畢竟玉兒的這個決定,實在是讓皇太極有著手足無措、摸不著頭腦了;皇太極緊張的站了起來,來回的在屋子裏躲著步子,最後還是猜不透玉兒的想法,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朕得去問問玉兒,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皇太極這麼說著,便已經動身往外麵走去了;哲哲本想攔住他的,結果仔細的想了想,這‘解鈴還須係鈴人’,看來這事兒還得玉兒自己去處理才行;這麼想著便也就沒去攔下他。
皇太極一路急行,來到了玉兒的院子,一進院門,就瞧見玉兒正領著一幫的奴才們,在那院子裏種花花草草呢!皇太極沒等奴才通報的,就幾步來到了玉兒的身後,不由分說的將她從那泥地裏給撈了起來,直抱著她來到了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