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皇太極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呀!看來你這大金國的大汗是越當越回去了,連待客之道都不曉得了!”江嶺見皇太極他們已經走出了屋子,趕緊的緊隨其後的嚷嚷著說道。
江嶺的話把皇太極和玉兒逗得直笑,之後就聽到玉兒說道:“江嶺要我說,我們家大汗這麼對你,你就知足了吧!這要是擱到以前,你還想吃飯,我看他不把你一腳踢出汗王宮去,你就得認便宜了。”玉兒是說完後,和皇太極二人,壞笑著朝著哲哲的正房走去;留下了一臉氣憤難平的江嶺,悶悶說道:“就知道你們倆是‘夫唱婦隨’的一對財迷鬼,誒,別走那麼快呀!你們倒是等等我呀!”
等江嶺說完了那些話的時候,皇太極已然摟著玉兒走進了哲哲的院子了,急得江嶺快跑了幾步,大聲的喊著。
“嗬嗬,江嶺呀!來多吃點,別客氣了呀!”哲哲親切的招呼著江嶺,江嶺一臉感激的對著哲哲說道:“唉,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這汗王宮裏呀!除了嫂子你以外,算是沒有半點的人情可言了。尤其是那兩個一大一唱的兩個人,最不是東西了。嗚嗚,您說說,我為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出生入死的,幫了那麼多忙,結果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僅和我大打出手,現在竟然還像防賊似的防著我,虐待我;唉,好嫂子,這裏隻有您最好了,以後我就跟著您混了。”
江嶺的這一套滑稽的說唱,把在場的眾人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就瞧見玉兒在皇太極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皇太極便笑得更加的肆意了。
“誒誒誒,咱們可不帶嚼舌根子的呀!”江嶺見他們兩口子如此的詭異,便不免提高了警惕性的緊緊的盯著他們如是說道。
“嗬嗬,江嶺呀!我看你小子就是欠讓人家那個叫‘酒神’的政治你。”皇太極‘哈哈’大笑著戲虐著江嶺,結果他的話確實很管用的,把江嶺氣得鼻子都歪了。
“皇太極,我說你別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呀?怎麼竟給我的傷口上撒鹽呢?哼,你們兩個,一對壞蛋,每一個好東西。氣死我了,我低頭吃飯了。”江嶺大聲嚷嚷著抗議著,結果說到了最後一句花的時候,卻把大家再一次的逗笑了。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極其的開心,畢竟江嶺可不是一般的搞笑大王,他的搞笑花活那可是數之不盡,頌之不完的;因此,每一次江嶺來到這汗王宮裏的時候,汗王宮大多數的時間都會沉浸在歡聲笑語之中的;午膳過後,皇太極陪著眾人在正廳裏喝茶,然後隨口問道:“江嶺,你和那酒神的比試何時開始呀?”
“額,那天和他訂好了,就在後天,我定在郊外的樹林裏,一決高低!誒,你怎麼對這事兒這麼關心呀?”江嶺回答了皇太極的問話後,才覺得納悶,他怎麼這麼關心自己和就酒神的比試呢?他不是很在意酒神對玉兒的那個眼神的嗎?難道是他又有什麼想法了?江嶺在心裏暗自的猜測道。
“嗬嗬,江嶺,那酒神的來頭和你一樣,不容小視呀!”皇太極隻是輕笑著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哲哲和玉兒自然不明白這話裏的含義了,但是江嶺是皇太極多年的朋友和知己了,他這話的意思,江嶺自然是明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