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玉兒正想得出神兒,就覺得自己身形一頓,如然的傳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結果抬頭一看,竟然是皇太極的胸口;於是玉兒沒好氣的捂著額頭說道:“你幹嘛呀?好端端的路不走了,停在這兒害人呀!”
“嗬嗬,你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是你自己走路不看道的好不好?這都到地方了,你還讓我往哪走呀?竟然還敢往我身上挑刺兒,我看你是欠修理了。”皇太極說著便單手推開了禦書房的門,在玉兒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用另一手緊緊地將她給摟進了屋裏;隨後接踵而來的自然是那最原始的暴風雨了。
晚膳時分,皇太極才摟著已經被他累得精疲力盡了的玉兒,回到了西院;隨後又傳話給哲哲說是晚膳在玉兒這用了,之後西院的正房裏自然還是春光無限,激情不斷地上演了一個晚上,知道了午夜,那屋裏方才算是沒了動靜。隻是這一夜,同住在這個院子裏的另一個房裏的女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她的腦子裏不斷的閃爍出自己和那個偉岸男人在一起親熱的鏡頭,兀自地沉醉著,不能自拔了。
接下來的幾日裏,皇太極依然忙碌著,唯一所不同的是,他這幾日倒是的的確確的沒再來玉兒的房裏了;坐在哲哲屋裏的暖炕上,皇太極又開始了他的一籌莫展。哲哲看了之後,心想道:這祖宗今兒又怎麼了?又是誰惹到了他了??
“大汗今兒難不成又遇到難題了?怎麼一臉的愁眉不展呢?”哲哲關心的遞過了茶水,溫柔的問道。
“唉,哲哲,說實話,這個大汗當的我實在是太累了。汗父在的時候,我也沒見他有這麼多解決不完,進退兩難的事情。”皇太極極為惆悵的對著哲哲說道。
“哦,又出了什麼亂子嗎?”哲哲不解,便出聲問道。
“唉,你說這些人們,他們怎麼就見不得我過的舒坦些呢?”皇太極仿佛自言自語似地說道,然後再看見哲哲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的時候,便又補充道:“這不是剛剛處理好竇土門福晉的事情,緊跟著這代善格格就又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啊!什麼難題?該不會是又讓人接收什麼寡婦吧?”哲哲沒等皇太極說完的,便有些失禮的脫口而出了。
皇太極看著這樣的哲哲,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有些厭煩的說道:“你說他們都怎麼想的,怎麼這女人就都非得給我往宮裏送呢?明明都知道,我對玉兒的那份心思,可他們還是一個勁兒的給我添亂。哲哲你說我這個大汗做的累不累呀?”
“那這回又是誰呢?”哲哲有些急切的問道。
皇太極顯得非常無力的撐著額頭,說道:“唉,還是林丹汗的遺孀,和巴特瑪一樣出了名的受林丹汗寵幸的囔囔福晉。”皇太極說這話時候的不肖,哲哲是完全的看在了眼底,接著就聽到:“唉,這些人你說說都怎麼想的?我皇太極哪裏就那麼好了?幹嘛就非要看上我了不可呢?唉,不娶還不行,指名道姓的要嫁我,一提這事兒,代善哥哥他們就拿大金的利益來威脅我,你說我這個大汗當得怎麼就這麼窩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