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汗何曾這麼擔心過一個女人?又何曾為了一個女人的想法,而改變過自己的行程的?自己跟了他這麼多年了,這還是頭一回,就是大福晉都不曾被大汗這麼的顧及過呢!看來自己果然猜的沒錯,大汗對這個側福晉從一開始就已經是無可救藥的‘情根深種’了!這自然是好事,但是隻希望側福晉不要辜負了大汗的這片癡心才好!否則的話,那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的!’烏雅看著意氣風發的走出了營帳的皇太極,不免在心裏即替他高興,又在替他擔心,畢竟這個側福晉實在是太年輕了,和他比起來就仿佛還是個小孩子一般;既然是小孩子就有不定性的一麵,所以,自己所擔心的事情也還是有可能發生的。
而蘇茉爾看著這樣的皇太極,便不免在心裏替玉兒感到了欣慰:‘格格呀!您能得到大汗如此的愛護,您也該知足了,畢竟他身為一國之君,能夠為了您的一個想法,一點點的喜怒哀樂而上心,而千萬般的想著法子的討您的歡心,實在是在古今的曆朝曆代裏都難找到的;格格您該是知足的了,蘇茉爾真心的為您感到高興!’
隻是讓烏雅和蘇茉爾甚至就是皇太極和玉兒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再後來的日子裏,皇太極和玉兒還是經曆一場生離死別的大難,也是他們此生唯一一次空前的離別。
“蘇茉爾,大汗什麼時候走的?”才剛剛醒來的玉兒,一睜眼看見蘇茉爾正在收拾著屋子,便第一時間的問到了皇太極的行蹤。
蘇茉爾不免好笑的看著仍舊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玉兒,心想:這兩個人,看來這會兒真的是到了一時不見都會覺得如隔三秋的地步了;“嗬嗬,我說格格呀!您要是真的這麼惦記著大汗,我看您老人家以後就習慣早起的的好,不然每次都是大汗早起了,還要照顧著給您蓋好被子的,等您醒了才想起來問人家什麼時辰走的?這樣好象很不公平!”
“啊!這能怪我嗎?真是的!”玉兒嘟著小嘴抱怨著動身起了床,剛穿好衣服,就聽見蘇茉爾取笑著說道:“可不是,一點都不賴我家的格格,要怪就怪大汗,都是他惹的禍對不,格格?嗬嗬”
“啊!蘇茉爾你討打。”玉兒聽了蘇茉爾這麼取笑自己,便顧不得係好扣子,就追著蘇茉爾滿帳子的跑了起來,直到後來蘇茉爾跑不動了,哀求著告饒了,玉兒這才算是罷了!
又是到了接近午膳的時候,皇太極等人才帶著慢慢的獵物轉回了營帳,一走進營地,就瞧見玉兒正和烏雅、蘇茉爾一起圍著一個爐灶,不知道在那裏倒蹬著什麼呢?皇太極好奇的走了過去,半貓著腰的湊近了她們三人,然後就聽見蘇茉爾和烏雅分別的對著玉兒問道:“格格,這東西是這麼弄嗎?”“是呀!側福晉,您確定您這麼個燉法兒是正確的,這東西這麼燉能好吃?”
“哎呀!您們別煩我了,再讓我好好想想。”玉兒不耐煩的朝著蘇茉爾和烏雅揮了揮手,然後仍舊蹲在那爐灶前,仔細的研究這那鐵鍋內正在燉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