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一聽皇太極不按時吃藥,立時就有些生氣的怒瞪向了皇太極問道:“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按時吃藥呢?”
“額,嗬嗬。沒有的事兒,你別聽他胡說了。咳咳咳,咳咳……嗬嗬”皇太極掩飾著自己的心虛,笑著對玉兒打馬虎眼的說道。
“側福晉,大汗的這病本來沒什麼的,怪隻怪他前一段時間不肯按照我開的方子,按時吃藥,才會一天比一天的病情加重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的。側福晉這接下來的幾天,還要有勞側福晉您,盯著點大汗,讓他一定要按時按量的把藥吃下去才行。”陳太醫仿佛專門和皇太極作對似的,皇太極越不想讓玉兒知道什麼,這陳太醫就偏偏把那些個東西,一字不漏的都交代給玉兒聽;結果氣得皇太極隻能側臥在床上,幹瞪著一雙略微比先前有了些神兒的眼睛,噴著火的看著陳太醫。
“行,您放心吧!打今兒起,我幫您盯著這喝藥的事兒,您隻管開最好的方子,抓最好的藥便是了。”玉兒見了皇太極的那副德行後,不免有些想笑,但是她還是忍住了,認真的對著陳太醫說道。
隨後,陳太醫又交代了玉兒一些要注意的東西後,便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的出了正房;臨了,這陳太醫還不忘在心裏暗暗說了句,‘唉,你們這兩個活寶什麼時候才能算是個頭兒呀?剛救活了那個,這個又開始折騰了,真真是想忙死活人呀!’
陳太醫出去後,皇太極原本笑容可掬的一張臉,立刻就變得有些哀愁和淒苦了,他看著玉兒說道:“唉,玉兒你就別裝了,我知道哲哲去找過你了,一定是她讓你來這麼做的吧!嗬嗬,算了,玉兒你既然想不起來我,那就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到時候又弄得你頭疼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沒什麼大事兒的,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剛才說過的話,答應過的承諾,均不算數。我不需要施舍的愛!”
“你憑什麼認為剛才說的都不算數了呢?你又憑什麼認為我是在施舍我的愛給你呢?”玉兒不答反問著皇太極,皇太極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玉兒了。
玉兒看出了他的心思,然後換了個地方,坐到了他的身側;慢慢的將他扶起坐好,跟著玉兒便將自己的頭靠在了皇太極的胸前,帶著懊惱的悔意對皇太極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任性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失憶,隻是我一想起你和那個女人會在一起,我這心裏就會不自然的疼痛起來,所以就想用這種法子來看看,你到底還愛不愛我?沒想到,你卻如此的認真了,竟然病了都不肯吃藥,還把自己弄到了這般田地,我看你倒是故意的不想讓我們娘倆太太平平的過完這幾個月呢?”
“玉兒,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是因為見我快不行了,你才放棄江嶺而回到我身邊來的嗎?你確定嗎?”皇太極仍舊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盯著玉兒看了很久之後,才問出了自己一直都在糾結著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