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去哪了嗎?這一大早走的,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沒回來呢?”江嶺聽了蘇茉爾的話後,不免有些疑惑的問道。
“格格沒說,不過昨天蜜糖幫主來找過格格的,後來奴婢進來送茶的時候,隻聽說她們好像是約定今天去騎馬什麼的!”蘇茉爾回憶著說道。
“騎馬?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騎馬了?”江嶺更加疑惑的嘀咕著;隨後他突然想起了那日酒宴上,蜜糖眼裏的那個發了狠的眼神,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之後江嶺有些坐不住的起身往外走去,一直奔著皇太極上早朝的大政殿而去。江嶺焦急的等在大政殿的外麵,好不容易挨到皇太極下了早朝,他就急忙的跑了進去,一把拉住了皇太極急切的問道:“你可知道蜜糖去找過玉兒了?”
皇太極看到江嶺如此著急的問著自己,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昨天玉兒倒是和我說了。”
“那你也知道蜜糖今天約玉兒去騎馬的事情了?”江嶺有些不敢置信的等著皇太極問道。
“什麼騎馬?我不知道呀!”皇太極被江嶺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急忙的問道;隨後江嶺從皇太極的眼睛裏看到了迷惑和不解,便知道了玉兒是瞞著他和蜜糖出去的。這下江嶺更加的著急了,他拉起了皇太極的袖子就往外跑去。
“江嶺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倒是說明白了再拉著我跑呀?”皇太極被江嶺拽著往外麵邊跑邊問道。
“皇太極我告訴你,今天玉兒不出事兒咱們算罷了,否則的話,你等著看我怎麼替玉兒收拾你的。到時候,你可別說兄弟我不念及舊情;當初我把玉兒讓給你,是看你真心喜歡她,她也喜歡你的份上的;沒想到你小子這麼不珍惜她,不管什麼女人你都想往自己的被窩裏放呀你!這些也就罷了,竟然還讓這些個女人隨便的欺負玉兒,你小子對得起兄弟的這份情,和玉兒愛你的那顆心嗎?”江嶺有些氣急敗壞的口不擇言的說道。
江嶺的話說的十分的難聽,這讓皇太極十分的不爽和鬱悶;再說玉兒昨日並沒說蜜糖邀她去騎馬的事情呀?江嶺這麼說自己未必也太武斷了,更何況自己的心裏除了玉兒真的就再沒別人了,江嶺又憑什麼這麼說自己呢?皇太極越想越氣的甩開了江嶺拉著自己的手,狠狠地道:“江嶺,我告訴你,你之前喜歡玉兒,那是你的事兒,我管不了;但是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了,你就別想在對她有什麼想法了。否則的話,我對你也是不會念及兄弟之情的。”
“皇太極,你還有臉說呀你?你難道就不擔心蜜糖會對玉兒不利嗎?那天晚宴上蜜糖眼神裏的恨意,你就沒看出來?你竟然還嫌我冤枉了你!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這是真的關心玉兒嗎?”江嶺更加生氣的大吼著皇太極。
正說著,二人便來到了馬廄,江嶺負氣的不理會皇太極了,自顧自的選了一批上好的汗血寶馬,直奔著城外飛奔而去;皇太極經過了江嶺的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拒絕蜜糖後,她的眼睛裏確實有那麼一抹的恨意,一閃而過;隻是自己當時因為急著躲避她,而沒有在意罷了!
想到此,皇太極也再不敢耽誤了,騎上了‘大白’,直追著江嶺而去;不過皇太極的心裏多少有些安慰的是,玉兒今天騎的竟然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