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兵走後,林鴻聳了聳肩膀道:“很明顯了啊,這件事就是他幹的。你看看,薇薇住院了,你們是連我都沒通知,都是我回家後欣研告訴我。而這個家夥怎麼知道的?玲,你不拉我的話我早就上去撕了他。”
“熊家地位不低,和白道也有一定的交情。如果在這種公共場所把熊兵怎麼樣了,情況會很麻煩的。忍一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唐玲道。
“好吧,聽你的。”林鴻道。唐玲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今天真的動手,估計就收不了手,很有可能直接要了熊兵的命。在這樣的場合殺了熊兵,那自己惹上官司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就算自己再強,也是要受到這法律的約束的。所以說,要做的話就要等機會,做的一幹二淨。
他是想要見見這個給馮薇薇潑硫酸的家夥,雖然知道他是受到了指使,但是既然他敢做,就要做好覺悟。
托關係,林鴻在看守所裏麵看到了這個給馮薇薇潑硫酸的家夥。叫楊銘,塊頭挺大的,一臉的絡腮胡子。兩人隔著鐵窗對坐,他是足足高了林鴻一個頭。
“我是馮薇薇的男朋友,也是昨天差點被你硫酸潑到的那個女生。”林鴻率先開口。
“嗬。”對方是輕蔑地笑了笑道:“那又怎麼樣?來打我啊,進來啊。”
“我就想要問你,誰指使你的。”林鴻問道。
“有誰指使我嗎?我不知道啊,我就完全看那女生不順眼而已。”楊銘一臉的不在乎,完全就沒把林鴻放在眼中。看樣子他是拿了不少的好處,竟然這麼嘴硬。不過你拿了這些好處,林鴻不知道他沒有命去享受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林鴻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來這裏做什麼?”楊銘笑道,他是以為,林鴻隻是在詐他的話而已。
“熊兵。”林鴻道。
楊銘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不過很快是恢複正常。“熊兵是誰?我不認識啊。”雖然他表情的變化隻有一瞬間,但是林鴻也捕捉到了。看這樣子是熊兵沒有錯了,既然如此的話,這個家夥沒有太大的用處了。敢對馮薇薇下手,林鴻繞他不得。
“死亡你感受過嗎?”林鴻問道。
“哈哈,你想做什麼?殺我嗎?哈哈來啊,有本事你就進來啊。告訴你,等我服刑滿了之後我還去給她潑硫酸,我不信她還能躲開。”楊銘大笑道。
突然,楊明這瞪大了眼睛,雙手掐在在自己的脖子上。表情很是痛苦,獄警見狀連忙過來看他的情況。不過他就是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不放,這就是兩個獄警想要幫他扳開就不行。就這樣,在窒息中死亡。
至始至終,林鴻沒有動了,中間有鐵窗隔著,根本就碰不到他。所以說,林鴻也是沒有什麼嫌疑。其實林鴻隻是用了化氣而已,或許這裏麵有人會懷疑是林鴻所謂,但是都裝作不知道。因為這個家夥也沒有什麼背景,死了就死了,沒有人會去在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