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歌函不知她的心思,若是知道了一定覺得委屈,十月懷胎,八載相處,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出了意外緊張有什麼錯?說她恨、怎麼能不恨,滿心期待的孩子原來是不知哪來的一個孤魂野鬼;但她依舊愛、無論是誰,八年的感情經營做不了假。不過,從決定疏遠的那一刻起,路便拐向了另一邊,縱使有心回頭,卻也隻能想想,天塹之所以被稱為是天塹,便是因為無法回頭。
朦朧的淚水間,見歌函仿佛回到了剛知道劉玨不是劉玨的時候,渾身裹著黑氣的玉簫,讓她心中駭然,但她任然選擇相信那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女子。時間拉的更長,她好像看見了那個早已走出了時間的老國師,測試的那一年他說了什麼,驀地一股玄色的霧氣籠住了她的眼,一切又被拉向了遠方。
劉玨隻能感覺到見歌函的境界幾次快要突破,卻又被一張看不見的網彈回原處,甚至是有所掉落,幾番大起大落,身邊的人和老皇帝也明顯有所感覺,但所有人都認為她是思子心切,憂慮過甚導致了境界不穩,沒人覺得奇怪,女子心思細膩,卻也更容易滋生心魔,終是大道難成。
老皇帝讓身邊的下人趕緊去攙扶皇後,一邊也厲聲道:“翩玉,快看看你母親怎麼了?”
劉玨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皇後就擺擺手,在下人的攙扶下坐到了就近的椅子上,然後說:“玉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這麼晚才回來?”
這話,倒像是劉玨自己貪玩,這上下的轉變,可真是……劉玨在心裏笑笑,恩,八歲的孩子,貪玩也應該。
老皇帝倒是沒說話,不過眼神倒是聚焦到了劉玨的身上,顯然是在等她說話。
該鋪的路還是要鋪好,見狀,劉玨臉上頓時做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眼睛還紅了一圈,開始道:“父親,這賊人著實猖狂,天子腳下,大膽妄為,還對您出言不遜,不但如此,他們竟說是小皇叔和衛將軍一起策劃的,他們想、想……”
一邊說著,一邊把盈一從從一群人中拉了出來,盈一剛要下跪,老皇帝便擺了擺手,顯然是要繼續聽劉玨說話的,隻是這麼捕風捉影的三言兩語並沒有讓老皇帝有什麼他想,確實,一個孩子聽來的話,說不定便是有人誠心挑撥,不過,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開花隻是早晚的事,這麼,劉玨的目的便達到了。
“父親,多虧了這位李昊梓,李師傅將孩兒救出來,不然、不然……”說著、說著,劉玨竟趴到了老皇帝的身上開始哭,老皇帝輕拍著劉玨的背,眼睛眯了起來,看著下麵胡建章的眼神變得深沉,這胡建章,好似和衛將軍師出同門?
盈一沒什麼可想的,反而一愣:我什麼時候成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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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更新了,有點短片,有什麼毛病請指出,thanks?(?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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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大漠裏爬行的小男主,伸出了爾康手:“翩玉,救我。”
禦劍中的劉玨表示:“what?風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