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靳烽扒掉了顧予的睡褲,在顧予的掙紮中,一腳踩著顧予的一隻腳踝,一條抓著顧予的另一隻腳踝將顧予的雙腿拉開....
“我錯了,我錯了!”顧予崩潰的哭*,“求求你放了你.....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要這樣,我真的....真的知錯了....”
靳烽這才停了下來,但臉色陰冷,“那你告訴我,被我抱兩下就一副要吐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我....我隻是不舒服....”顧予看著靳烽手裏形狀恐怖的**,牙關都在打顫,“真的隻是....不舒服,我...我沒有其他意思.....”
靳烽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一些,他扔掉手裏的東西,伸手將顧予從地上抱了起來,結果剛把人放在床上,顧予又突然趴在床邊幹嘔起來。
靳烽臉色再次一冷....
“我隻是....隻是不舒服....”顧予艱難的解釋道,“真的隻是.....不舒服.....”
靳烽微眯著眼睛,沒有說話,他刻意往床邊挪了挪,離顧予稍遠一些.
過了一會兒,顧予終於平靜下來了,背對著靳烽安靜的躺在床的另一邊緣....
這時,靳烽再次靠近顧予,抱著顧予的身體,將臉貼在顧予的脖頸間,刻意用自己的氣息將其全部包裹。
果不其然,不過十秒鍾,顧予又是一副要嘔吐的模樣....
靳烽反手給了顧予一耳光,然後翻身下了床,抓起床頭的衣服氣洶洶的離開了臥房。
過了一會兒,顧予聽到公寓門被靳烽猛力關上的轟隆巨響,仿佛連著公寓的牆壁地麵都隨之震動了兩下....
五分鍾後,顧予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又查看了其他房間,最後確定靳烽是真離開了。
顧予在床上似昏似醒的躺到了中午,有饑餓感後才起身洗漱,廚房沒有任何吃的,顧予隻能選擇出門。
為遮住脖子上的痕跡,顧予穿了件高領的毛衣,外套一件衣領豎起的卡其色風衣,最後又戴上口罩後才出門。
身體依舊有種透支的疲憊,顧予也沒有走太遠,就在小區附近的一家小麵館坐了下來,而在等待上餐的過程中,忽有一人坐在了顧予的身前。
顧予抬起頭,發現身前坐下的竟是白延霖,赫然一驚,下一秒便下意識的低下頭,抬手提了提毛衣的高領。
“霖哥你怎麼....”
“你臉上的傷....”白延霖開口打斷顧予,看著顧予眉眶嘴角的傷痕,臉色陰沉,“是袁烽打的是嗎?”
顧予低下頭,沒有了抬頭去看白延霖的心力,或者說他現在沒有勇氣站在任何一個熟悉的人跟前。
和靳烽之間的事情,顧予還是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也不想將這些事放在台麵上來說,無論是和任何人。
“對不起霖哥,如果可以的話....”顧予低聲道,“請不要來幹涉我的私事。”
顧予很清楚白延霖不會是靳烽的對手,而白延霖對他的關切,很容易讓他為自己鋌而走險。
白延霖和靳烽正麵相對,那是顧予最擔心的局麵,靳烽可能看在白淬的麵子上暫時容忍白延霖,但這種容忍,絕對不會長久....
“我從早上就一直等在這附近,就為等你出現。”白延霖道,“顧予,我是來幫你的,你住院的那段時間,我很想去看你,但因為袁烽.....”
“謝謝霖哥。”顧予打斷白延霖,淡淡道,“我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不需要所謂的幫忙,霖哥若真心為我好,日後請不要再來找我。”
“顧予,我知道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但我想告訴你,我會竭盡所能的去幫你,即便你認為我自作多情。”白延霖頓了頓,臉色複雜道,“....我幫你隻是出於我個人的意願,你不需要有任何背負,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願意跟你做一輩子的朋友。”
顧予目光黯淡的看著桌麵,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有一個孩子,如果不是他,你也不可能.....”白延霖繼續道,“我已經雇了私家偵探在找,應該就在中延市內。”
顧予抬起頭有些不安又仿佛帶著點期待的看著白延霖。
反複的絕望中,顧予對任何一絲看似希望的希望,都不再敢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