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遊走,氣溫越發下降,已經慢慢變得讓人伸不出手了。或許再過幾天這安平市就會飄著鵝毛大雪,迎來今年的第一場雪。
樹木已經變得全是光禿禿的樹枝,偶爾能在樹上可以看到上麵停站著兩隻小鳥,嘰嘰喳喳的討論一番,似乎也如人們一樣家長裏短著。
伴隨著它們的叫聲,一坐歐式建築的別墅裏,傳出一陣的笑聲。它們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慌忙的飛走,不再回頭看一眼別墅裏的人。
而站在別墅臥室裏的洛晨風,手中握著手機,嘴角的笑容似乎能掛上一個口袋,可以看出他是甚是得意。
他為了想要得到洛家的財產,他一直派人跟蹤著洛長邪和盯著洛家老宅,剛剛他的眼線就打電話過來說,洛長邪要被取消繼承洛家財產的權力。
洛長邪的所有信用卡也被停了,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麵前拽。
他的笑聲太過於得意,太讓人注意。以至於剛剛走進房間的趙乃瑩,就看到洛晨風坐在床上大聲的笑著。她把手中的白水遞給了洛晨風:“你看著很高興,是在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發生嗎?讓你這樣敞開大笑。”
趙乃瑩畢竟已經嫁給洛晨風好幾年,自然是知道他那點心思,如果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是不會這樣毫無顧忌的笑著。
他現在正是得意,自然也不會吝嗇的那自己這個好消息告訴趙乃瑩。他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隱藏:“很快這整個洛家都會是我的了,你說我高不高興?”
“你的?怎麼回事兒?難道上次你的計劃成功了?”趙乃瑩有點找不到方向,不是前段時間才說要開一個掛名公司嗎?
難道這麼快就已經成功把錢財轉移到那個公司上了?
“這當然得謝謝洛長邪,如果不是他和老爺子她們鬧翻關係,也不會被取消繼承權。這個家裏隻要沒有洛長邪,很快就會被散架,就會如一盤散沙。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他隻要好好的哄著老爺子,到時候一定會得到很多的好處。
趙乃瑩沒有想到洛長邪會被取消繼承權,很是驚訝:“那他現在還呆在洛家嗎?”
“誰知道,據我了解,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回洛家。”洛晨風說著喝完手中的白水,然後把空杯子直接放到旁邊床頭櫃,伸手拉過趙乃瑩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現在我們不討論他的事情。說點其他的事情。”
“其他?什麼事情?”趙乃瑩很少這樣坐在洛晨風的大腿上,一時之間還是有點不習慣,不過卻讓她很舒服。
洛晨風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曖/昧,臉慢慢的湊近趙乃瑩,輕輕的吻在她脖子上:“我們現在有這等好事兒,難道就不應該好好的慶祝嗎?”
說著粗狂的大手已經把趙乃瑩的外套褪去,手已經伸進她黑色的毛衣之中,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力捏著她的柔軟。
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隨意的一番撥弄,就已經讓趙乃瑩豐盈的身子變得有些柔軟,伸過手攬著洛晨風的脖子,姿勢也直接變成坐在他身上,臉上還帶著羞紅的表情。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臉上有這樣羞紅的表情,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吸引,一種美麗的吸引,他更加受不了。剛剛隻是淺淺的吻著,享受著女人的氣息,慢慢的努力在她脖子上種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男人們都喜歡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那是代表他們的所有物,讓外麵的獵人不能看著他的獵物。
“嗯……”趙乃瑩還是有點受不了洛晨風這般瘋狂的占有,想要輕輕的推開洛晨風的身子,卻不由的發出那樣讓人害羞而臉紅的嬌/嗔聲。
柔弱無力的身子抱著他,發著酥脆的聲音:“晨風,現在還是白天,等一下有人來怎麼辦?”
“不怕,這是我們的臥室,有誰還敢進來。”他的火焰已經被撩起,不可能停下來。說著就把趙乃瑩的緊身毛衣和裏麵的打底衫直接一起脫,隻剩下黑色的小內衣。
他毫不客氣的親吻在她胸前,手輕輕的撥動著她背上的內衣扣,緊接著上身唯一的衣物都消失不見,他的一個翻身把趙乃瑩壓在身下,吻一點一點的往下移。
在情迷醉離氣氛中,趙乃瑩早已忘記是不是白天了,而是盡情的享受著洛晨風給她帶來的感覺,讓自己整個身子都在迎合他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