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安今天是大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楚依依把安安放在車子後麵的兒童座椅上,然後自己坐到駕駛位:“我們出發去超市買菜去。”
“好,出發去超市買菜去。”安安的手勢還故意做成超人出發的模樣。
因為有了買菜的目標,所以楚依依帶著安安很快的就在超市裏買完了所有的菜,回到家裏安安還吵著要幫依依擇菜。
楚依依就給了他一個最簡單的任務,剝洋蔥。
母子二人站在廚房裏,一高一矮,但卻覺得溫馨。安安一直說自己的心情很好。楚依依卻突然想到安安前段日子去見洛長邪的場景。
看了一眼安安,楚依依試探性的問著:“寶貝,如果沒有爸爸,你會難過嗎?”
她知道安安對爸爸的渴望,可是自己卻給不了他。
安安認真的看了一眼媽媽,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提爸爸,可是他還是認真的說著:“我每天和媽媽在一起很開心。但是我希望媽媽也要開心,因為如果沒有爸爸,媽媽會不開心的。”
楚依依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樣說,讓她大吃一驚。
雖然知道安安常常會講一些讓她感動的話,但沒想到連她沒有洛長邪會不開心的事情他都知道。
依依點點頭說:“好”。
之後她便避開了洛長邪的話題,母子倆度過了一個溫馨的晚上。
……
翌日,夕陽西下,夏日的餘暉灑在一棟高聳的辦公大樓紙上,為它增添了幾分韻味的美景,。殘留的夕陽光陽眷戀的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照進辦公室內。
可是即便是這麼美,這麼柔和,卻沒有把室內的一片冰冷給軟化。
微弱而不刺激皮膚的微光輕輕灑在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沉思的人身上,畏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仿佛下一刻它會被凍傷。
一間整潔如新的黑襯衫搭配一條修/長得體的黑色西褲。高挑的身材靠窗而站。
逆著光,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周身的氣質全是讓人無法靠近的冰冷。
手中端著一杯他覺得陌生而又熟悉的咖啡。
洛長邪輕輕撇下眸子,看到手中的咖啡,有些想要放下它,卻又有一種獨特的舍不得。
這杯便是他自認為很討厭的咖啡卡布奇諾,而且還是特製的那種。比上次在那個咖啡館買的藥純正許多,喝起來更加的香甜。
洛長邪自己都覺得現在的自己多麼的陌生,沒想到楚依依對於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楚依依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
這段日子他總是在黑夜裏想起楚依依的眼眸,那種帶著薄霧受傷的眼眸。她看著自己是種絕望,是種傷心欲絕。
那種感覺是她前所未有體驗到的,什麼樣的感覺才會讓人這般的不舒服。
他想要試圖把腦海中的楚依依給忘記,但是根本就不可能。他不想要讓自己被一個陌生女人給影響到自己,但是也根本不可能。
楚依依確確實實的影響到了他。
有很多習慣他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比如晚上喝牛奶,比如現在手上端著的特製咖啡,還有好多比如……
但是這些自然而然的當成了習慣,是他曾經都不曾記得的習慣。
他到底是忘記什麼東西,才會讓自己有這麼大的轉變?
之前他都覺得沒有什麼,隻覺得是人一時的改變。
隻是當楚依依的出現,那杯咖啡的出現,他才覺得自己居然會因為一個女人改變掉多年依賴的習慣。
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於他來說有些可怕,更恐怖的是他居然不反感的接受了。
他想了一下,還是給葉離原打了一個電話,畢竟自己在心中疑惑再久,都解釋不了自己現在的行為。
那邊的葉離原顯然已經忙得手忙腳亂,電話都是開著免提,大聲的說著:“兄弟,什麼事情啊?”
洛長邪沉思片刻,還是問了:“能不能解開當初你給我催眠封閉起來的記憶?”
那邊的葉離原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雖然知道洛長邪遲早有一天會這樣問著自己,但是真的來臨的時候,卻覺得還是有點意外。
上次聽洛長邪說有一個女人對他很特別,他就知道事情會慢慢的來了。因為洛長邪碰到了那個特別的人,才會觸/碰到感情的記憶,才會讓他感覺頭痛。
但是葉離原卻不能騙他,因為這關係著他的身/體健康。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因為有可能有很大的副作用。”
他覺得還是要給洛長邪把一切都說清楚,不然他還真的以為是自己不願意幫他似的。
當初洛家讓他封印記憶的時候,他還真沒有想過洛長邪會去尋求記憶。洛家都說了那不是什麼特別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