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她可以理直氣壯的罵他!
“所以,當天晚上,你招呼也沒有和我打,就走了!我還以為你有任務呢!”蘇暖搖頭看著他,“還有後來,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總是說一些我腳踏兩隻船這樣莫名其妙的話,原來,都是因為這該死的膜!”
“戰天擎,你以為我和宋旭峰在港出差,就認為我和他有染,是我將初次給了他,可是,我告訴你,我和宋旭峰是清白的。”蘇暖凝視著他,眼神絕決的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解釋給你聽,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走!”
她說完,背對著他,也是給他一個絕決的背影。
戰天擎自然是半信半疑,如果她和宋旭峰是清白的,那麼,有可能是劇烈的運動,讓它的膜不在了。
“蘇暖,你真的是清白的嗎?”戰天擎啞聲問她,他要有多在乎她,才會這麼生氣。
蘇暖怒極亦是冷笑了一聲:“你想我怎麼證明我的清白?難道像某些機構要人出具證明,證明我媽是我媽嗎?你有沒有哪個機構?我去那個機構證明,我是清白的?然後拿一張證明紙,給你嗎?”
一瞬間,辦公室裏的氣氛,降到了最低點。
他的憤怒,她亦是憤怒不已。
他在生氣,她亦是最最生氣。
他很在乎,她也很在乎他的態度。
他冷漠絕決,她亦是冷漠絕決。
戰天擎閉上了眼睛,他的聲音很啞很啞:“蘇暖,你知道,我是有多在乎你的!”
蘇暖亦是閉上了眼睛,她的聲音很冷很冷:“戰天擎,如果以誤會之名來在乎我,我真不敢恭維你!我不需要你在乎我,你能讓我平靜的生活,就是奢侈了。”
“或者,從一開始,我就該讓你平靜的生活。”戰天擎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之後,蘇暖亦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
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
她就像是行屍走肉似的,連靈魂都一起飛遠了。
她和他之間,本來就應該一開始風平浪靜,不應該是風起雲湧的生活。
她忽然之間,有多羨慕剛結婚那兩年的生活了。
他從不回來,而她也是安心的在醫院上班。
他們之間,就是兩條平行線,向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無限延伸,不會相交,也不會關注彼此。
那麼,現在,她也希望再次回到原點,永不交集。
蘇暖值完了班,她離開了醫院。
一個人走在了繁星滿天的夜色裏,周圍亦是霓虹在不斷的閃爍著,非常熱鬧的夜裏,她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心情,去融入這樣美麗而喧嘩的夜。
蘇暖不知道走到了哪兒去,她在護城河邊停了下來。
護城河邊,遠離了城市的喧囂。
偶爾,可聽到蟲鳴鳥叫的聲音。
終於可以聽到了大自然的聲音,她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螢火蟲在黑夜裏,燃燒著小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