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毅,大學本科畢業生,大學期間兢兢業業學習,本想著畢業之後找份好工作,跟自己的校花女朋友開啟璀璨人生,結果誰知道出了大學自己的廢物本性就暴露無疑了。
先是找工作屢屢碰壁,接著是女朋友被一個有錢的富二代撬走,反正在畢業之後的兩個月,我就經曆了地獄般的光景。
像我這種人呢,平常比較懶散隨意,給點刺激其實也沒什麼,不過這刺激來的太頻繁了,搞得我就有點受不了了,這些日子我誰都不願意見,天天就在家裏窩著,結果我媽不願意了。
我媽以為我出了什麼心理疾病了呢,天天暗示我去看看心理醫生,算了吧,我這病因就是沒錢,去看心理醫生我還得付點醫療費啥的,這一下還不得加重我的病情。
可是我媽還是比較操心我這件事,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我這正無奈的時候,老家的爺爺來了封信。
其實我爺爺家裏是有電話的,不過他這人比較念舊,老覺得信才能傳達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於是每次總給我們寫信,可是他是個老農民,不會寫字,就經常去找個他鄰居家的小學生代筆寫,搞得我每次見了信都感覺是別人的孫子。
信裏麵說他想我了,想讓我去見見他。
快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他的心思,現在正趕上農忙時節,讓我去肯定是為了給他播種除草,前幾年還好,可是現在上了幾年大學,我這小身子可嬌貴了起來,每天都得敷個麵膜保養一下,那還能受那個罪。
不過我媽非得讓我去,說是我現在得多出去轉轉。
得,反正在家裏也是聽她嘮叨,那我就去看看吧。
定了以後,我就買了汽車票,直奔我爺爺家。
我爺爺家比較偏僻,在山林裏,下了汽車我又坐了挺長時間的驢車才到了,這一路上風塵仆仆的,我真想到了我爺爺家就吃個大西瓜,美美睡上他一天。
不過我想多了,當我背著背包,拖著疲憊的身軀到了我爺爺家時,他正拿著一把鋤頭在迎接我,鄭重地把它交到了我的手上。
“走,除草去。”我爺爺說。
“別,您看我剛到,想讓我休息一下。”我運起太極,想要把鋤頭推回去。
“土地可不等人啊。”爺爺鄭重地說。
我苦笑了一聲,說不出話。這都哪跟哪啊,什麼年代了,還人工種地,那些偉大的發明不都浪費啦。
這話我當然不敢說,不然非得讓我爺爺拿著鋤頭給我開了瓢。
爺爺家的地在森林深處,是被他開墾出來的,經曆了幾十年的種植,這片地異常地肥沃,爺爺坐在地頭抽起了旱煙,我則一臉不情願地除起草來。
我這好幾年沒有摸鋤頭了,難免手生,一個不小心,就鋤下了幾根幼苗,爺爺看到這種情況,直接從地頭上竄了過來:“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小心點,這塊地可是龍脈之地,可不能糟踐了。告訴你,我死了以後,這塊地就交給你了。你小子可得給我好好傳承下去。”
“別別別。”我連忙拒絕,“你還是傳給我爸爸吧。”
為了避免自己受傷,我立即毫不猶豫地坑爹。
你說二十一世紀了,我還能指著這幾塊地發家致富,我可是要進入it行業的人。
當然這話也不能說,否則我就要“挨踢”了。
“他不行,沒這個才能,天天就想著做生意,連自己的根都忘了,這個孽子。”
我爸爸從山裏出去之後,就選擇了經商,現在也算有了自己的一個小店,可是這跟我爺爺的思想價值是嚴重衝突的,倆人自此就很少聯係。
“沒事,回頭我幫你說說他。”我說完,又低頭鋤起了草。
忙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夕陽西下,爺爺才讓我收工。
到了家,吃了晚飯,我就躺在了床上,動都動不了了,隻想著睡他個昏天黑地。
到了半夜,突然肚子疼了起來,可能是晚上吃壞東西了,爺爺家沒有什麼抽水馬桶,隻能去野地裏解決了。
我想到了爺爺家的地,正好,就當去施肥了。
說實話,這個地方大晚上還是挺恐怖的,不過我這人膽子比較大,不信鬼神,所以也沒什麼,直接就走到了爺爺家的地裏,脫了褲子就準備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