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泠嗤笑,“有兩個孩子的就是不一樣。”
“大哥,哎……”上官昱歎著氣,“你也老大不小了,弟弟我都成家立業了。”
“知道你當爹了,了不起。”上官泠抬腳離開。
上官昱看著上官泠走遠的背影,好一會才收回。
當走到嬰兒房時,上官泠的腳步突然頓住,盯著玻璃房裏的嬰兒許久,直到視線焦灼,便澀才踱步繼續前行。
若當年不是因他的執念,他和月雲容的孩子已經可以打醬油了吧。
月雲容走了也好,這裏帶給她的痛苦遠比快樂來的多。
華燈初上,上官泠獨自一人坐在吧台前,飲酒買醉。
醉眼熏熏下,他竟看誰都像月雲容。
“雲容,別走……”
女人一身紅衣,笑的嫵媚。
一顰一笑間,勾起了他初見月雲容時的記憶。
“先生,您認錯人了。”女人拂開他的手。
刺鼻的香味,不是月雲容慣常愛用的禪香,上官泠皺眉,“抱歉。”
“先生,您一人?請和喝杯酒,如何?”紅衣女人笑的主動伸手過來。
“你不是雲容,走開。”上官泠冷冷的甩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什麼人呀,長的人模狗樣兒的,給了點臉色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女人掃興的離開。
上官泠悶下手中的威士忌,越醉越清晰的他意識到月雲容已經跟龍氏夫婦啟程去了A市這裏不會有他,從錢包裏抽出一疊錢擱在了吧台,轉身離開。
*
次日,臨近中午,龍家飛機順利抵達A市。
龍氏夫婦看著跟著他們一同前來的月雲容,徐珍秀開了口,“月小姐可有什麼打算?”
月雲容搖著頭,見他們要走,連忙道:“帶我一起去,可以嗎?我想見見霍夫人。”
林喏喏在上官家那會的事情,龍氏夫婦知道些,而月雲容在那會為林喏喏所做的事情,他們多少也知道些。
徐珍秀身為女人,說到底心還是軟的,“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吧。”
“謝謝伯父、伯母。”月雲容嘴角抹上笑意,“伯父、伯母,你們先上車,我坐後麵一輛就好。”
龍輒森有些話要跟妻子說,也沒再多說什麼,便拉著徐珍秀上了前麵來接他們的勞斯萊斯,月雲容上了後麵裝載著滿滿一大後備箱的麵包車。
一上車忍了半天的龍輒森憋不住了,“珍秀,你明知道泠兒和月雲容的關係,你這……”
“都這些年過來了,泠兒也是適合激了激了。”
龍輒森看著自己妻子很有把握的樣,提著的一顆心漸漸放下。
他們事先給霍瑞久打過電話,得知現在還在醫院住著,便直接往醫院趕去。
推開病房門,一眼就看到站在病床前正親自給林喏喏擦拭著身子的霍瑞久。
“瑞久,喏喏她還沒醒?”龍輒森和徐珍秀兩人說話聲放低,生怕吵著。
“恩,伯父、伯母不用擔心,喏喏她隻是太累了,睡著了。”霍瑞久給林喏喏掖好被角,引著他們走到一旁,輕聲說著。
“好好好,瑞久,謝謝你,把我們的大女兒照顧的這麼好!”徐珍秀真誠的感謝著。
霍瑞久沒出聲,隻是視線一直落在一旁的林喏喏身上不曾離開。
“瑞久,我們這次來想留在這陪著喏喏做完月子再走。”
“那……”霍瑞久聲音微頓,清了清嗓子,“我讓人給你們準備好房間?”
“不用麻煩,我們在這已經置辦好了房子,離你們那也近,離醫院這邊也不遠。”
笑話,龍家雖說隱世,但幾十個億的資產還是有的,又有著李家的恩情在,在A市買幾套別墅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晚上,林喏喏睡了整整兩天,終於醒來。
一睜開眼,林喏喏看著床邊圍滿的人,“瑞久,這是……”
李霓:“喏姐,你可算醒了!”
秦楓:“大嫂,你都睡了整整兩天了。”
……
眾人你一句,我一嘴的,吵的霍瑞久冷眼一掃,瞬間安靜下來。
“小乖,我們的孩子由你給他們取名。”霍瑞久招手讓後麵的奶媽將他們兩個孩子抱到麵前來。
這是林喏喏醒來後,第一次看自己的孩子,那小手,那小臉,肉呼呼、粉嘟嘟的,越看越歡喜。
“大的男孩小名就叫他深深,大名叫霍衍深,衍生的衍,情深的深,如何?”
“好。”霍瑞久勾唇,大掌勾著霍衍深的下顎,“霍衍深,這名字極好!”
“小的女孩小名喚她星星,大叫叫她龍詩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