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的耳旁再次響起醫生的話時,林喏喏想起之前,她讓霍瑞久帶她去婦科醫院做體檢的事,後來拿到的體檢報告和今天醫生話聯合起來,情緒又一次決堤,淚浸濕了眼眶。
“想保住孩子,就給我振作起來。”月雲容突然上前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她手心的溫度傳到林喏喏的手背上,源源不斷的輸送著暖氣,無形中給了她力量。
林喏喏抬眼看向月雲容,“謝謝!”
是,她要相信霍瑞久,相信她選擇的男人,給他時間來發現這一切,來救他們。
而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並堅強的走下去。
“月雲容,你想幹嘛,把手給我放下。”
此刻,上官昱和上官泠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來,上官昱在看到月雲容抓著林喏喏手的那一刻,憤怒的上前護犢子般將月雲容的手甩開,把林喏喏護在身後。
“啊……”
月雲容哪裏經得住上官昱這一推,倒在一旁的地上,下落時手臂碰到了一旁的櫃子上,櫃子在劇烈晃動下,擺放在上麵的茶杯落地,砸在月雲容的手上。
“月雲容,你沒事吧!”林喏喏尋聲看過去,替她解釋道:“上官昱,月雲容沒有怎樣,你誤會了。”
“我沒事。”月雲容一手撐著地,一手抽回,無視著紅著的手背。
“喏喏,你不用為她開脫,幸好你沒事,否則我絕對不會讓她這麼好過的!”
說罷,上官昱又狠狠的撞過去。
這次月雲容有準備沒那麼狼狽,隻是踉蹌的跌了一下,很快又穩住步伐。
上官昱話中有話,林喏喏微楞的看著,還沒來及開口詢問,隻見月雲容冷笑一聲,“難為二少容我月雲容這麼久了。”轉而看向林喏喏笑笑,“霍夫人,您剛醒吃點清粥比較好,我現在給您買點來。”
月雲容說完根本不等林喏喏回答她的話,直徑往病房門口走去,經過上官泠身旁時,被茶水燙著的手上官泠握住。
“疼嗎?”上官泠麵無表情的按壓著她手背上的紅腫處,見月雲容沒出聲按壓在上麵的手再次用力,“疼不疼!”語氣更生冷一分,月雲容冷抽著氣,可仍舊固執的咬著嘴唇。
林喏喏看著這一幕時,連她這個身外人都替月雲容感到疼。
上官泠冷著一張臉沒有再繼續,甩開她的手,“還不快滾出去!以後要是再做出這樣的事,不用再出現了。”
林喏喏心裏暗罵著:真是冷酷無情!
同時又眼瞅著一旁的上官昱,若不是他們兩長的真的很像,林喏喏實在難以相信性格差距千萬裏的兩人居然真的是親兄弟,還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好在上官泠說了幾句話就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
“冷麵鐵人終於走了。”林喏喏望著消失的聲音感慨著。
“冷麵鐵人,你是指我哥?”上官昱不解的問著。
“當然,你瞧瞧他那張臉要多冷就多冷,還有剛才月雲容那手都紅成那樣了,他還毫不留情的在上麵捏掐著,心簡直比鐵還要硬……”林喏喏撇著嘴道。
“喏喏,我哥他……”上官昱頓了頓,“他也是不容易的。”
到底是親兄弟,打折骨頭連著筋的,縱使上官昱自己都知道他哥為人冷漠,但也不想聽到別人說他哥一點不好。
林喏喏沒有就此問題爭論下去,轉移話題道:“你一進來說月雲容是怎麼回事?”
“她,嗬嗬,你暈倒送醫院,不就是因為她嗎,喏喏,你真是心眼太好了,那種人你都為她求情!”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林喏喏能夠感覺到上官昱對月雲容深深的偏見。
她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但是月雲容總歸待她還是不錯的。
“那天她是過來給我送育兒書的,書送到跟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後來我不舒服是我自己的原因真的與她無關,上官昱這是事實,我不是好心,隻是知道不說這不是我的性格……”
“是是是。”上官昱對月雲容的看法早已根深蒂固,豈是林喏喏一兩句話能夠改變的,這點林喏喏也知道,聽到上官昱敷衍的應著,林喏喏沒有再說什麼。
隨著月雲容買粥回來,上官昱隨意扯著借口說晚點再來看她便離開。
“謝謝。”林喏喏接過粥,月雲容自然的遞過小勺子和粗的吸管,“粥不太燙,若是拿勺子不方便,可以用吸管。”
“謝謝,這些天麻煩你了,對了,你的手還好嗎?”在月雲容手伸過來時,她順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