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久,你來啦!”聽到門聲一動,上官沁一直盯著門的方向,兩眼在看到來人那身熟悉的麵孔時,她整個人都激動了。
“恩,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霍瑞久走上前坐在她的床邊,很自然的將上官沁摟到身旁,手給她順著長發,“昨晚是我不小心傷著你了,以後不會了。”
上官沁一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的時,還在擔心自己有沒有露餡,激得她連忙讓李霓去找霍瑞久。
她暗自鬆氣,看來沒事,“瑞久,我……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她咬著唇小鳥依人的窩在他的懷中。
霍瑞久眯著眼打量著手邊這個女人,很想將她甩開,可是一想到小乖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裏被她控製著,若是被她發現小乖極有可能有生命危險,於是,又一次變成了隱忍。
“恩,乖啦!”霍瑞久出聲安慰著。
上官沁沉浸在男人的溫柔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語氣中的敷衍。
接下來的三天裏,上官沁鬧著要出院,但霍瑞久拿著醫生說讓她再住院觀察觀察為借口,一直沒讓她出院。
好在上官沁一直擔心的問題沒有出現,她也就安心的住了下來。
經過這幾天的順藤摸瓜下,果然讓霍瑞久發現了諸多蛛絲馬跡,那天婦產科的報告確實被人動了手腳,但動手腳的人是誰還沒查出來。
確定下來後,霍瑞久再也坐不住,也顧不上那麼多,晚上當上官沁睡著後,便拿著她的頭發找上了徐珍秀。
自從婚禮後,徐珍秀便一直留在了A市,上官沁住院的這些天,她也經常來。
“你這是?”徐珍秀不解的看著站在她麵前的霍瑞久,霍瑞久找她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按照這些天,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霍瑞久不像是會插手他們認親的人。
霍瑞久開門見山,沒有時間,也沒有這個精力繞彎彎,“你確定病房裏的她就是你要找的親生女兒?”
徐珍秀一愣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隨後一笑,“當然,那孩子跟他們的外婆長的極像不會有錯的。”
“這是她的頭發,麻煩您做一個親子鑒定。”霍瑞久將握在手裏的小袋子遞給徐珍秀。
徐珍秀更是不解了,“這是?”
“麻煩您做一個親子鑒定。”霍瑞久重複著。
徐珍秀隨後笑了,“做過了,確實是的,這幾天我丈夫正在處理手頭上的事務,等這陣子忙完也會趕過來看我們的女兒……不管那孩子認不認我們,我們都打算搬到A市來,日後方便照顧……”
徐珍秀說的這些話,霍瑞久一點興趣都沒有,繼續問著他唯一感興趣的話題,“你確定做過了,確定她是您的孩子?”
“是呀,確實做過了,就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孩子呀!”說到這徐珍秀情緒有點激動,“我們當初都以為我們的孩子已經逝去了,我跟我丈夫這麼多年,一直都忘不掉這兩孩子,一直都忘不掉……也一直沒肯再要。”
情緒有些控製不住的她,抹著下眼淚來。
霍瑞久抓住她口中的說的那字眼,眸光犀利,“你是說兩孩子?什麼意思?”
徐珍秀歎了一口氣,目光看向桌上放著的那小撮頭發,目光漸漸變柔,變得內疚。
“她們是雙胞胎,兩人因為是同卵雙胞胎,長的極其像。”
霍瑞久皺著眉頭腦海裏一下子想到了已經逝去的葉蘭沁,這些天,他特意找來裝門做整形美容這塊的醫生,讓她辦成小護士的模樣借口給上官沁做檢查時,查看是否有過整容的跡象,可好幾個這塊的專家看下來都統一口徑說完全沒有。
失望下,後來他連克隆人都想到了,可又覺得不像,卻怎麼地都沒有往早已逝去的葉蘭沁這塊想。
若不是,徐珍秀的話,他也不肯定想到那個在他中學時代就已經逝去的葉蘭沁,那個他眼睜睜看著死去的葉蘭沁……
“是不是有一個心髒正常,有一個心髒的位置長的偏右?”當問出這話時,霍瑞久的唇都是發抖的。
徐珍秀更是激動的,當下伸手抓住了霍瑞久的手,“你……你怎麼知道的?”她們的孩子一個心髒長的跟她父親偏了右,一個同她是正常的,那個偏了右的孩子是後麵一個抱出來的,是妹妹,而正常的那個是頭一個抱出來的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