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似勾起慕政暉的回憶,漸漸嘴角勾起,“她一個女人,一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女人,竟然為了能不給大哥拖後腿學深奧難懂的金融,炒股、做期貨……有模有樣。
對了,你一定沒看過霍老考驗她的那段視頻,那是我從霍家那裏查來的,看的連我這個男人都對她生出敬佩來……”
慕政暉捂著胸口說著,“一開始二哥你跟我說她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了花島的集訓,比我們還要出色,我還不信,可現在我信,真的如果那個人是她,我就信……
她似開在懸崖邊的格桑花,堅強、不屈不撓;似長在深穀裏的幽蘭,淡淡散發著它特有的芳香,不與日月爭輝……
這樣的她,怎能讓我不欣賞,怎能讓我不動心,我……控製不住!”
慕政暉借著酒勁斷斷續續說了很多,秦楓向前攬著他的肩膀拍打著,“三弟,這事今天你說過就過了,懂嗎?”
這事要是給大哥知道別說他們兄弟緣分盡,甚至會引發一場惡戰。
“二哥,我有數。”他慕政暉自小背負著責任與使命,這些他豈會不懂。
再說這隻是一時間產生的情愫,他相信就算沒有大哥,他也不會和林喏喏有任何交集,他們慕家不會認林喏喏這樣的女人,更不會讓林喏喏這樣的女人進門,而他肩負著整個家族的使命與重任,他絕對做不出大哥那樣的舉動。
“二哥,不必擔心,我清楚我是慕政暉。”
他是慕政暉,所以不會忘了當初他陷入危難時,是大哥不顧外界的聲音,義無反顧的幫了他。
他是慕政暉,所以不會忘了當初創建H·M集團時,是大哥在他拿不出與眾人同等錢入股時,毫不吝嗇的給了他支票,卻為了照顧他麵子,特意說讓他按照銀行利息來還。
……
“三弟,我們會遇到的。”秦楓突然拍著他的肩膀,變得文藝起來,惹得慕政暉哈哈大笑,一掃前麵的不快,調侃道:“瞧我這差點都忘了,二哥當年大學那會還是學校公認的文藝青年,那時候可是有多少女生追著二哥,圍著二哥身後麵轉呢!”
“你還有臉說我,也不知道,當時是那個不喜歡人家小姑娘就不喜歡,你偏偏當著全校人的麵,說人家是醜女,把那小姑娘羞辱的隻掉淚,後來都沒法待下去轉學了。”
“……”慕政暉拍著秦楓的肩膀,“別把什麼事都賴我頭上,搞得你沒說過她醜是的。”
“嗬,我可不像你,當著全校人的麵拒絕人家,還讓人家回去照照鏡子……嘖嘖,當年你那嘴還真是賤的可以。”
“哈哈,彼此彼此。”慕政暉笑著,當年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令他們難忘。
“三弟,斜對麵那人不是霍栩秋嗎,他怎麼這麼晚來這?”秦楓玩笑的臉突然收起。
“這次大哥能順利擺脫他配合的不錯,走我們過去瞧瞧。”慕政暉剛要站起身,被秦楓拽到,斜眼看過去。
“古華錦?”慕政暉皺著眉頭,看向秦楓問道:“二哥,該不會是我眼花了,看錯人了?”
“沒有看錯,那個確實是古華錦。”
這麼晚,又是酒吧,霍栩秋和古華錦兩人這是在?
兩人均不同程度的皺起眉頭。
“要不要告訴大哥?”慕政暉問道。
秦楓搖頭,“不必,我們再坐一會瞧瞧。”
“好。”
隨後,秦楓伸手招來服務員,將服務員勾到一邊,“那桌,幫我留意下。”塞了一遝鈔票到服務員的手裏,服務員看著手裏沉甸甸的毛爺爺,嘴角笑開了花,“好的,我這就去,一定辦妥當。”
服務員很快拿著他們常推銷的酒往霍栩秋那桌去。
半個小時後,再次拿著推銷的酒來秦楓這,邀功道:“他們好像在圍繞著說九爺的事,還有關於什麼項目合作,具體的您也知道酒吧太吵了,我沒能聽清。”
九爺,項目合作?
秦楓蹙了蹙眉頭,伸手拿過皮夾子,又塞了幾張毛爺爺到服務員的手裏,服務員立馬接過,大謝道:“謝謝,謝謝,我一會再去看看瞧,若是有什麼再過來告訴您。”
秦楓卻開口阻止道:“不用。”
服務員撇了撇嘴,走開。
等到服務員走遠,秦楓舉著酒瓶,對著慕政暉擠眉弄眼道:“走我們去看看?”